,就不敢再多说。
柳思谦也被激起气性,他在容怀对面坐下,“既然这样,们来三局,三局两胜定胜负如何?”
其他人巴不得有好戏看,也都纷纷围拥过来,容怀慢条斯理地笑笑:“干巴巴对弈有什意思呢?不如添点彩头吧。”
“你想添什彩头?”
容怀支着下颔,勾着唇角笑道:“谁若是输,便脱裤子走回家如何?”
脱裤子光着屁股回家,这对于讲究礼仪把风骨挂嘴上文人来说是绝对侮辱,若柳思谦今天真这做,第二天就得辞官,不然文官人嘴唾沫星子都能把他淹死,但柳思谦自诩棋艺高超,根本不把容怀放在眼中,他根本不认为自己会输。
二话不说就应下:“言为定。”
添这个彩头,在场气氛果然被调动起来,大家都挤在棋盘边上看,生怕错过个落子,棋盘围为站无虚席,看不到人就站在旁边桌子上,往这边眺望。
系统连连摇头,唏嘘不已:“状元郎啊状元郎,你为什要这想不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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