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灵芝被他粗鲁动作带个趔趄,等她站稳,霍燃提着衣篓和脏衣服连影子都不见。
她脸气得涨红,胸闷气短,原地跺跺脚。
霍燃根本未曾在意她心思,将木篓小心翼翼提到溪水边,此时正值冬末春初,溪水刚刚化冰,还寒凉着,但霍燃心却是火热。
容怀换下来衣物都掺着丝丝缕缕宁神香和药香,直往他鼻尖里钻,眼前不断浮现出容怀那截玉白柔韧细腰,他勉力遏制自己埋头嗅闻冲动,大掌浸在冰水里反复搓揉,却不觉得冰冷刺骨,反而掌心温度节节上升,就像他胸膛里灼烫心脏。
洗干净衣物晒干之后,他把衣物拾掇叠好,封不动放回去。
叫起来,容怀竟居高临下将脚踩在霍燃脸上,霍燃表情她看不清,想也定然不太好看。
她边收拾地上脏衣服,边压抑着内心心潮澎湃,将来生杀予夺手遮天将军如今被容怀踩脸,想也知道会迎来怎样报复,这样她倒无需绞尽脑汁想着怎搞垮容家,个容怀就能把给自己作死。
到时候他她力和霍燃搞好关系,容家财产岂不是她囊中之物?
柳灵芝畅想着未来前景,就连收拾脏衣服都有几分力气。
容怀离开内室后,霍燃这才注意到弓着背捡衣服柳灵芝,他走过去:“起来,有话问你。”
当天晚上他做前所未有个梦,迷乱刺激,那双纤长腿在亵衣衣摆下若隐若现,他喘着粗气醒过来,床垫大片大片脏污。
柳灵芝心脏砰砰直跳,羞涩地抬起头来,以为霍燃终于发现她美好和与众不同,哪知霍燃只顾盯着她衣篓里衣服:“小公子平日里衣物都是你们净洗?”
“是,”柳灵芝语调娇软,简简单单两个字,也能被她念得抑扬顿挫。
想想容怀贴身之物被这些女子在手里反复揉搓,霍燃禁不住蹙起眉头:“从今往后小公子交由负责,你去洗别地脏衣吧。”
柳灵芝表情茫然:“……嘎?”霍燃拦住她,就是想说这个?
见她不动,霍燃不耐烦,伸臂不由分说将衣篓中抢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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