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这
快？”
容怀走过去，站定在他面前，抬手轻轻掸去落在牧炎肩头
银杏叶，莞尔
笑：“直在等
？”
牧炎低头打量他表情，见他游刃有余，知道他应该是答还不错，这才理所当然地说：“当然。”
他把手抄进兜里，“既然结束
，们现在回学校？”
容怀点点头，但还没来得及回答。
俨然忘这些直没有被动过空白草稿纸，本来是给容怀考试。
停笔之后，容怀问：“可以交卷吗？”
主负责老师压抑着内心激动：“你把卷子交给吧。”
此时距离开卷时间，才仅仅过四十多分钟。
容怀起身离开考场，考场里焦头烂额学生们见竟然有人做完，已经提前交卷，顿时爆发出阵轻微骚乱和喧哗。
正在这个时候，班主任隔着休息室窗户看到容怀，脸色骤变，匆匆忙忙结束和其他老师交流，从休息室里追出来，抹把脑门子上汗：“容怀你怎回事？里面正考着试呢？你怎突然跑出来？”
开考铃响后，各学校老师们就聚在外面交流经验，班主任见牧炎直挺挺站在银杏树下就让他来休息室里坐着，牧炎直接拒绝。
他承诺过，会在树下等容怀。
果不其然，过还没有个小时，容怀就从考场里走出来，头顶上太阳光线甚至没有任何变化，他眼就看到等在树下牧炎。
牧炎背靠在树干上，环着双臂，似乎在闭目养神。
听见他走过来脚步声，鞋底踩碎枯叶在石子路上发出声音，这才睁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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