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不知道说什
，他
语言系统还没有从那几个单薄语气词里切换过来。
谢航从床上翻身下来：“有卫生纸吗？”
“外面，那个柜子。”季思年半死不活地抬抬手，他现在稍微动
动腿就浑身疼。
他看着谢航穿好衣服，背上薄薄层肌肉动起来很赏心悦目，然后推开门走出去。
季思年挣扎两下爬起来，低头看眼身上，简直精彩，红印巴掌印链子印什都有，看上去像被人蒙在沙袋里揍顿。
谢航控制欲在此刻达到巅峰，平时看着很正经个人终于撕下伪装，每当季思年在心里想差不多得时候，谢航都能再次突破他想象。
“睁眼。”谢航低声说。
季思年揪着拧成团床单，咬着牙睁开眼睛。
谢航低下头吻他。
季思年顾不上去回应这个吻，掐在腰际上双手收紧，他猛地仰起头。
季思年终于忍不住开始笑，勾着那串项链半天没摘下来。
谢航压着他肩膀把他按回床上：“别摘。”
他贴在季思年耳边问道：“这里工具很全啊。”
“隔壁屋子是C哥，就那个调酒师。”季思年侧过头看他，“他有时候会带人上来。柜子里还有小玩具，你要不要？”
谢航没有说话，伸手盖住他眼睛。
他晃晃挂在脚上那颗转运珠绳。
股满足感油然而生，他揉揉脸，把绳子又系紧些。
谢航拿包没开封抽纸，扯开很细致地给他擦擦。
季思年叹口气，终于意识到找个可以随便洗澡地方有多重要。
善后工作很考验人耐心，谢航打开窗，又把床铺整理好，最后检查遍地上没有什
脖颈间拉出条好看曲线，谢航咬住他喉结。
温热呼吸扑在耳侧，季思年盯着天花板，想咳嗽声还提不上口气。
谢航也没有挪动，就这样搂着他，直到季思年弯起膝盖碰碰他：“下去。”
谢航慢慢摩挲着他脖子，那里有圈被项链勒出来红印。
季思年垂眼去看地面，数数地上东西：“你可……真牛逼。”
接着就是片天旋地转。
季思年终于知道为什刚才谢航没让他摘掉项链。
在第三次被人从后面拽着抬起头来时候，他喘着粗气骂声：“你他妈……下回能不能换个宽带？
要被勒死。”
谢航动作停停，松手，直接把他按回到枕头上。
这刻季思年忽然有种得偿所愿错觉，他似乎有幻想过很多次这双手把他按到床上时刻，比如那时候在眼科医院测眼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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