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扭头对视眼,默契地拿出手机。
“点数最大讲。”白宇辉先在群里扔出个骰子,扔个非常吉利1。
接着三人同时扔出来,季思年盯着屏幕上旋转骰子,还没来得及紧张下,赫然出现个6。
“季思年来。”钟涛满意地喝口咖啡,“好,感觉们已经赢半。”
季思年叹口气,把手机扔回桌子上
209寝室里四个人都坐在电脑前,钟涛踩着十点整秒针走进来,顺手把灯关上:“熄灯啊。”
直到半个小时之后季思年才反应过来:“都不睡就把灯打开吧。”
“靠,还真是,已经写糊涂。”曾宇都没离开椅子,伸长胳膊去按门边上开关。
他宁肯从桌子上拿自拍杆抻开去够,也不想抬起屁股站起来,仿佛动这下就会把泉涌思路拦腰截断。
屋子里下子明亮起来。
是他在调研就是谢航在做实验,谈个恋爱硬生生谈成异地恋。
十月过得兵荒马乱,生活用非常凶猛方式强迫他们适应大学生节奏。
冬至过就算是进入期末月,季思年拉着谢航排队买手工水饺,队伍尾巴已经甩到食堂另端。
他靠在谢航身上,有气无力地在备忘录里打字。
“这周还要去趟社区?”谢航问。
钟涛叹口气:“不知道这话说出来合不合适,感觉咱们组方案就是在放屁。”
“挺合适。”季思年乐。
白宇辉也笑,指着自己屏幕:“这个停车位问题根本没法解决,咱们提议三和提议八还是冲突。”
“没事儿,明天上去讲时候铿锵有力点,用信念感染大家。”钟涛说。
“明天谁讲啊?”曾宇问。
“不去,这礼拜做pre,现在是全世界最讨厌小组作业人。”队伍前进,谢航往前走走,季思年站在原地没动,没骨头样从靠着变成趴在他肩膀上。
他看着食堂天花板,眼神空洞:“应该考公去居委会。这社区五毒俱全,居委会和业委会打架把公章都缴,物业跟居委会有利益往来死活赶不走,房子还有产权问题,这些要是都能靠来解决,还在这儿读大学?”
谢航笑着耸耸肩,搭在他肩头脑袋晃两下:“居委会预备成员。请你吃饺子?”
他们人买大份水饺,季思年吃得很撑,但近日某些事实证明不管晚饭吃多少,只要意识中有“要熬夜”这四个字,肯定还会饿。
小组作业进入收尾阶段,明天就要课堂展示,今晚是整合修改PPT最后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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