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送余先生……先生
朋友去医院！”几个人在原地转
两圈。
失主大妈挤过来：“哎哟快送医院啊！小伙子
回头给你那个，那个表扬信哦，你先去医院！”
季思年在
片热闹里硬是没找到机会开口说话。
另个服务员已经在街上拦辆出租车，连轰带拽地把季思年推上车，还对着司机喊：“去附属，啊不不先去最近吧，去……”
“真没事。”季思年看着司机震惊脸，连忙抽空说，“真没事，靠，不知道以为被捅。”
保安蜂拥着扑过去把皮夹克按住，谢航从人群里走过来。
季思年对着他泪流满面。
“疼吗？”谢航愣下，声音里还有没消下去火气，立刻凑得很近看着他右眼。
“不疼。”季思年忽然感觉这幕有些滑稽。
“能看清东西吗？”谢航捧着他脑袋。
“你他妈！”季思年刚站稳就猝不及防卷入群架，看着皮夹克把脑袋甩出铁锤威风，情急之下拿手肘对着他头顶向下砸。
这人站直也就比他矮半头，抡起胳膊来格挡时刚好能扫到他眼睛。
这效果和拳对着眼窝差不多。
季思年只觉眼前片金光，眼珠都快被按到后脑勺去，骂声，抬脚对着他胸口猛地蹬过去。
不过还没等他踹到人，闭着眼都感觉到皮夹克被旁边人先步踹翻出去。
司机被这样紧张氛围感染，脚油门踩出去，争分夺秒好像下刻季思年就会死在这里。
“师傅你别急，……”季思年这才发现他已经可以睁开眼，而且视力清晰，只有眼周还有些发烫。
刚刚实
“能。”季思年又眨几下，右眼泛着酸根本睁不开，“是不是红啊？”
谢航两指撑着眼皮认真看看：“没有。”
“靠，还以为都流血泪。”季思年终于忍不住笑起来，“有点睁不开。”
几个服务员着急忙慌从身后旋转门里跑出来，看着季思年那脸泪水，大惊道：“快去医院，报警没有？”
人堆里有人应道：“报过警！有人受伤？”
要不是他实在睁不开眼，真该看看谢航英姿。
通混战前后加起来都没有十秒，身后追兵和酒店里保安都围过来，叽叽喳喳吵得不行。
季思年眼泪哗啦啦流满脸，他用力眨着眼，模糊中慢慢看清光线才松口气。
他赶紧扭头，看见皮夹克被脸朝地背着手按在地上，谢航正踩在他背上。
泪眼朦胧里，谢航卷着袖子，露出截线条分明小臂，看样子刚才还补几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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