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观众还未入场,却听到观众席传来声口哨声,谢航闻声去看,尹博和另个男
他今天有整下午实验课,明天也是满课,下课又得去参加那个什六维能力赛现场决赛。
决赛是在办开学典礼礼堂里搞,他昨天路过时看看,早就已经拉好新横幅,在忙着调试比赛设备。
课业忙起来就有些顾不上别,他本来想晚上如果能碰上就给季思年分袋饼干,结果没想到整晚愣是连个影子都没看到,他又忙著作业ddl,再见面直接跳到决赛前个小时。
这比赛给所有入围选手拉个群,叮嘱他们虽然不用穿多正正装,但是也得稍微打扮下,毕竟是有观众在,台下还有校媒摄影机拍摄。
季思年非常敷衍地穿件白色衬衣,不过大概是因为这张脸很出类拔萃,将这件敷衍衣服衬得十分正式。
有数就行,别找谢成那种疯子,其他都不管你。”沈荣站起来,抽张湿巾细细地擦着手指,“走吧,得赶紧回实验室,这是怕打电话说不清楚让你俩多想才叫你过来,后面再有事微信跟你说就得。”
她从橱柜里排成大排饼干箱里拿包,想想又拿包递过来:“拿着吧,走啊。”
“嗯。”谢航跟在她身后走出去。
研究所门前压根打不到车,他又往外面走走,直过个桥才有网约车司机接单。
谢航坐进开着充足冷气车里终于舒出口气。
他将袖子挽到小臂,胸口别着选手号码牌,脸痛苦地坐在舞台上听着场控讲话。
甚至都没有给走过来谢航分个眼神。
谢航坐到他身边:“来得挺早啊。”
季思年木然说:“不早,长这大丢最猛烈人就是今天。”
“不会。”谢航笑着,环顾下四周,看到那天坐在他俩后面花瓶底眼镜组合,其他都不认识。
他闭上眼,感觉意志再松懈些就能睡着。
沈荣这些年是变化挺大,之前还会发病时候偏执得有些过分,对他尤其苛刻,搞得谢舟到现在都披着张羊皮。
自从她去安城以后似乎就好起来,平时很少会管他们事,他们俩也十分默契地与她维持着这种微妙距离感。
这个家扭曲得有些怪异,不过这确实是个对于他们三个都最舒适状态。
当然不能直这样下去,沈秀琴去世仿佛打破平衡石子,谢航能感觉到沈荣在借此破冰慢慢融回他们生活,过程虽然漫长艰难,但是这种趋同对于他们三个人来说都是利大于弊,毕竟是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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