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闷,出来转转。”季思年说。
他甚至开始怀疑钟涛刚刚那个微信是在谢航指使下发。
谢航跟着他起吹会儿风,说道:“去商业街吧。”
“嗯?”季思年看他眼,“你不回去看?”
他说完立刻改口:“走吧。”
他需要张思维导图。
备忘录还停留在“假设”上,季思年看会儿,直到眼睛干涩到不得不直眨眼,才把“假设”删掉,在“喜欢”后面加上“谢航”。
如此简单件事他做得异常费力,刚刚打完这行字,股凉风扑来,身后侧门再次被人拉开。
季思年从未准确过第六感疯狂拉响警报,他立刻锁屏转过头,见到刚刚走出来谢航。
谢航看着他,微不可见地皱皱眉。
迎新晚会直开到将近十点,明明加起来都不到三个小时,季思年已经出门抽四次烟。
他靠在礼堂外树下,音乐声透过大门传出来,隔条街对面就是商业街,有不少刚下晚八人在买夜宵。
冷气透过门缝飘出来,季思年第次后悔把烟油溶度调得这低,草莓味确实很不痛快。
这场晚会办得盛大隆重,侧门忙碌地开开合合,不断有志愿者和工作人员出进,还时不时有找厕所找错地方新生。
钟涛发微信问他是不是去上厕所,怎扭头人就没。
谢航太难骗,不能让他看出端倪,虽然他感觉谢航已经看出来什。
人就是如此复杂,旦自己有心事,看别人举动都觉得含着什暗示。
商业街里排排商户还算热闹,店铺应俱全,季思年开学以来还没有到这边逛过。
他没能准确理
这个皱眉恢复得太快,要是放在以前季思年都不定会注意到,但今天他就像做什亏心事样,看着谢航就心虚,任何个微表情都尽收眼底。
他就应该换回薄荷味,那样话估计谢航转头就走。
走好啊。
“你怎?”谢航问。
真是个非常有深度问题。
季思年借着路灯和从礼堂里溢出来彩光,回复道:“有些不舒服,出来透透气。”
钟涛回得很快:“你不舒服就回寝室歇着吧,纪念品给你带回去。
不想回寝室,甚至不想挪开步子离开这棵树,他现在只想就像这样漫无目地放空。
好像旦迈开腿,就再也没有这样钻空子歇息机会,他必须要开始重新审视自己,然后在乱麻样混乱思绪里顺出来条通路,再确定接下来路要怎走。
虽然面对压根不是同件事,但是这刻他有点理解年霞和季建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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