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季思年立马踩刹车,直起身子仰头看,车前盖都已经进到弯道里面绿化里。
宋玮在后面笑得快喘不上气。
“踩刹车是吧!”教练紧跟着说,“你自己权衡啊,压线扣百分,停车扣五分,你现在都能负着考上安大。”
季思年在倒车和压草之间纠结下,选择挑战曲线行驶倒车。
宋玮探出头来看着地面:“可以继续倒,离得远。”
教练教给他几个点位统统找不到,他跟教练讲情况时教练也不理解,两个人鸡同鸭讲老半天,最后推断是座椅高度出现问题。
季思年在头顶比划两下,与车顶之间刚刚好个拳头:“座椅没问题。”
“那还看不见?”教练简直要,bao跳如雷,拿芦苇叶扫着挡风玻璃左下角,“这里,白线顶到这里时候转方向盘。”
季思年看他两眼,没好意思说之前他直都是这样开。
第不知道多少次后车轮压线后,教练扣动打火机点根烟:“你凭感觉吧,曲线行驶是最简单,凭感觉可以过,别死盯线。”
从八月九号到二十号总共十天,谢航都没有再去练车。
季思年也不再觉得宋玮很聒噪。每当宋玮问句“谢航今天也不来吗”,他都会在心里跟着骂道:是啊,他今天还他妈不来吗。
他快把刹车踩烂也想不出来原因。
总不会真是因为那天KTV吧?
季思年把心态掰直些,努力换位思考,认为个正常性取向为女男生应该不会因为兄弟喝酒上头就从此不见他。
季思年靠着那点可以忽略不计感觉,愣是把
“……尽力。”季思年有点没底。
自由发挥之后就越来越离谱,他总是觉得车身是奔着白线去,拐弯要拐早要拐晚,四个轮子总有个压在线上。
没谢航真不行,都没人给他喊停。
谢航家里到底有什事?谢成又来闹?
“季思年,你把你高考精力分十分之过来,都不可能把车顶到草里。”教练声音挺平静。
那种暧昧环境下催生出来尴尬只是他单方面感受,谢航大概是对此无感。连他都没有躲着不见人,谢航没道理避着他。
教练给出官方原因是家里有要事抽不开身,季思年将信将疑,还没等细细分析,就被声喊拉回思绪。
“曲线行驶两个弯,四个车轮子挨个压线,你在表演杂技?”教练甩着根从路边拔芦苇叶,赶牛样跟在车屁股后面。
“哎。”季思年叹着气,眼睛四处瞟瞟。
他从未想到曲线行驶居然成为他滑铁卢项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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