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航用纸巾擦掉指尖沾上
酱，有些意外。
这两个问题其实还挺有技术含量，都没触犯到他隐私部分，
个旁敲侧击确认
他昨天确实有心事，且与今天大概率是同件事，另个确定他处于精神稳定状态，不至于等会儿聊半还得打110。
他叹着气，之前还想过，让季思年与他待在起时候能够不用这
累，结果不仅没做到，还让人家拉回架。
“会儿要去哪里？”他问道。
季思年说：“好地方。”
谢航晃晃杯子，喝到彻底只剩下冰块之后才放在旁：“压压，
还是……反胃。”
“反胃？”季思年愣，“被恶心还是被揍？”
“被恶心吧。”谢航把汉堡从盒子里拿出来，大概是因为这个时间段没有顾客，汉堡组装得十分精良，平时都是打开包装就哗啦啦掉手菜叶子，这次居然全都工整地码在面包片和肉饼中间。
季思年把蘸酱撕开，拿块鸡块，被烫得连吹好几口气：“算，你要是想说就说吧，现在觉得肯德基也挺不错。”
谢航咬口汉堡，细嚼慢咽之后才缓声说：“没想说。”
快要溢出来。
他往桌上重重放，谢航草草数数，鸡块够他吃礼拜：“点这多？”
“疯狂星期四。”季思年笑笑，“走到点餐台才发现。”
四个蛋挞盒子摞在起，他拆个推过去：“都是刚做好，吃不完给你妹带回去。”
新出炉蛋挞散发着浓郁香味，谢航搅搅可乐里冰：“你不吃？”
有关于这好地方，谢航只猜到半，本以为会是咖啡馆类，结果居然是个清吧。
这家清吧位置有点刁钻，在上次吃火锅那家商场底下商业街，有个不起眼狭窄入口，顺着入口上去，楼梯又窄又昏暗，两侧画着低饱和度色彩怪异涂鸦。
在转角处有棵
“靠。”季思年笑，“那问，你昨天晚上是不是没睡觉？”
“嗯。”
季思年又问：“你家里药，是你吃吗？”
“不是。”谢航说。
“行。”季思年点点头，“就问这些吧。”
“谁三点钟吃饭啊。”季思年托着下巴，扫眼他唇角伤口，“你没伤着吧，这胳膊血道子，不知道以为你是跟锄头打架。”
“没事。”谢航咬着吸管说。
“那人是你……”季思年开个头就止住。
“爸。”谢航淡淡接下去，“不是说另找地方聊吗？”
“行行。”季思年靠回椅背上，发现几句对话功夫谢航手里可乐都快见底，“别光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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