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纪戎已经过来
，正等在外面。
“已经可以确定是A级omega，信息素是高级
乌木香，现在是涩，是因为生长调节剂压住清冷木质味。”
“神奇。”姜医生言简意赅地给出评价。
纪戎闻言捏捏眼角，深吸
口气，再缓缓叹出。
他刚刚查证姚琛泽给出信息。
孟厌抱着手机静静听着纪戎说话。
他们对话模式直是这样，个说个听。
纪戎又叮嘱道：“
听姜愿说下午会先安排你做个详细体检。很快就回去，应该能赶上。别害怕，要听姜医生话，好吗？”
孟厌还是乖乖巧巧“嗯”声，再无多言。
话都说完，纪戎按照惯例正打算挂掉电话，对面小狼崽忽然主动开口，“你要注意安全。”说完这句，通话就断。
大楼旁研究所里。
这栋五层小楼占地面积不小，环境幽静，鲜有人走动，楼进门处还站着两位配枪值守士兵，进出都需要刷卡或登记。
纪戎将孟厌安顿好，屁股还没坐热就走。
接近中午，他打电话来。
“喂，厌厌，猫猫已经住院，共四只小猫，看到给你发照片吗？”
孟家原定接班人确实不是孟昭获，而是他哥哥孟昭猷。
和凶名在外孟昭获不同，同为A级alpha孟昭猷待人谦和低调，受人尊敬。
他没有顺从家族安排，执意娶当年小有名气舞蹈家
声音又轻又软，没初见时那种哑。
这倒是稀奇事。
说好会尽快回来人到底没赶上，姜愿带孟厌去实验室里检查。临近第二次发热期，腺体内部细胞活跃，应当能够测出准确基因等级。
都不是健谈人，戴着橡胶手套姜医生脸严肃，消完毒后在孟厌颈后腺处扎入针管，抽取出足够量腺液。
接着，冰冷仪器将躺下孟厌传输到密闭空间。四周暗下来，只有微弱红光伴随着板眼提示音不停闪动，孟厌紧闭起眼睛，鼻子泛酸。
“嗯。”孟厌换上病号服，纪戎走后他就直站在二楼窗边往外看。
陌生环境叫他不安。素白墙体，穿着规矩研究员，公事公办语气，无不加剧这种恐慌。
“确诊是猫瘟，幸好送来及时，有只比较严重，其他几只症状轻微，在用药，别担心，会好起来。”纪戎好像在走路，手机里时不时传来鸣笛声。
“把动物医院杨护士聊天方式发给你，有任何问题都可以问她。”
“她人和善，有耐心，你之后可以拜托杨姐姐发照片和视频给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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