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俩喜欢是不样。
个是七岁小孩单纯示好,个是十九岁孟厌心动初恋。
如果现在改正,是不是还来得及?
“怎厌厌,是不是冻着?”
熟悉声音传来,满满都是担心,温热手背贴在他额头上,带着点炭火味。
孟厌挥开纪戎手。
“吃饱。”他转身跑回酒店,等进没人电梯,眼泪终于忍不住掉出来,又被他快速抹去。
就是爹。”
“那天是去暗巷里抓你,你说好不好笑?”
残缺兽耳又开始疼,神经连着心脏,将他唯点幸福卷进惨痛教训里绞成残渣。
孟厌白着张脸,用力抠着手腕内纹身。
钝钝痛浮在皮肤表面,指甲前端被修剪得圆润整齐。
他让对他好人都不开心,他把切都搞砸。杨羽说过,其实是纪先生想带他出来散心,才有这次出游。
“怎?”纪戎愣在原地,不明白孟厌为什突然变得浑身是刺,游泳时候明明还好好。
杨羽担心地走过来,主动交代道:“应该是说错话。抱歉,不该多嘴打趣他。”
纪戎诧异,着急比划着问他说什。
“说他喜欢你。”——
还是不样,纪戎会捉住他手戴着眼镜给他剪指甲。
纪先生是个顶好顶好人,是他与顶好顶好纪先生不般配。
幸好还没有承认,幸好还来得及。
原本打算好,为暂时借住段时间而尽力表现得正常、礼貌,从什时候起这样伪装变成习惯,他怎装乖装得自己都要信。
固执地记着越欠越多账,每天都在为离开时点点形式上体面做准备,怎突然开始肖想起不切实际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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