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要出去。”孟厌囫囵往嘴里塞着饭,边嚼边说话,他迫不及待想出门找工作。
纪戎想起他资料背景,19岁,刚刚高二辍学,也没有工作,应当是出去玩吧。
养着也没什,只是上进点更好。
“厌厌怎上学这晚?”纪戎好奇地问,按理说十九岁应该已经读大学
真烦。
耳朵有点痛,搓得太狠,里头好像进点水,孟厌用力甩甩脑袋,猛然发现镜子上被他抹出道道斑驳水印。
他赶忙拿起脱下脏衣服擦,结果越擦越脏。
他这个澡洗得冗长,出来时候纪戎已经将晚饭做好。空气中弥漫着咖喱香和米饭甜,孟厌忍不住咽咽口水。
这间公寓宽敞,但和做矿产孟家相比确实小不少。夕阳穿过种满绿植阳台洒进来,将整个客厅调出明艳温暖颜色。
彰轻哼声,又觉得自己这样敷衍很不礼貌,好半天才别别扭扭地开口,“又不难看。”
什喜欢不喜欢,哪有那矫情。能用瓶没拆封洗发水,是他之前想都不敢想事。
只是债好像越欠越多,他会不会打工也还不起,以后还是不得不用屁股来还?
可是按照薛海明说法,他这样omega卖起来并不值钱。
没有办法,保持干净需要点成本,草莓味泡沫绵密细腻,叫他没办法拒绝。
没有散不尽烟味,没有尖锐、粗犷调笑,没有夸张古龙水味。
桌上摆着新鲜花,墙上挂着油画,古铜色音响放着轻音乐,到处是生活气息。
纪戎给他盛勺咖喱,盖在饭上,里头满满当当都是牛肉块和香菇土豆。他围裙都没摘,早晨抓起头发垂落在前额,显得眉眼深邃又温柔。
“物业应该下班,只能明天去录门禁。”他笑着给孟厌递过筷子,悄悄打量着埋在湿漉漉头发里小狼耳。
沾水之后,灰色毛撮撮黏在起,露出里头粉嫩嫩肉,好可爱。
打结头发被扯掉好几根,又在护发素滋润下变得顺滑,耳朵上灰色毛也被他搓得干干净净,就是湿着看起来稀稀拉拉。
孟厌洗完澡撅着屁股在淋浴间收集好掉下毛发,扔进马桶里冲掉。
他是个小秃子,有段时间胃不舒服吃不下东西,营养不良,掉毛严重,洗澡时没注意堵住下水口,导致不被允许随便去淋浴间洗澡。
粉色显黑,他穿起来不好看。孟厌顶着湿漉漉头发站在洗手台前,用手擦掉镜子上水雾,不满地看着镜子里不伦不类自己。
可是好软和,上面还有小兔子图案,又不舍得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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