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这说也太不公平。”梅时雨先开口。
程芳扭头看他,压着声音地斥:“你有毛病?当着外人别胡说。”
“程芳你让他说。”燕知鼓励,“畅所欲言。”
“您生病,休息时候没来实验室,但是汇报什都没落下,进度也点没耽搁,直秒回们消息。们还有机会认识很多大佬,这些机会对来说都很宝贵,为什您觉得们想要换实验室啊?”梅时雨挺高个小伙子,说着说着就开始挠头,眼睛有点红。
薛镜安看他眼,“燕老师说让大家自己说自己,你别上来把别人嘴堵上。个人说个人。只代表自己,不走,跟着燕老师搞学术,磕CP。”
“这个可能没办法客观地回答你,这样,把实验室学生叫过来。”燕知没等邹院长接着委蛇,个电话拨到实验室,“晓生,让实验室人到办公室来下,占用大家十到十五分钟。”
“工作上事儿您不用估计个人感情,”燕知冲他礼貌地笑下,“对于带队能力,学生比其他人更有发言权。你听他们说说,可能更容易找到答案。”
不到半分钟,实验室人就到齐,挤办公室。
燕知不用回头就知道牧长觉在看他,说话很坦然,“首先挺抱歉现在才来跟大家沟通,关于生病事情,可能你们也都有自己想法。然后有责任跟大家明确是有符合精神障碍诊断于统计手册定义症状患者,也就是有中重度精神障碍。”
办公室里很安静。
她说完就有人看着牧长觉偷偷乐,气氛轻松
但学生脸上惊讶还没有邹院长脸上多。
“其次就是这段时间因为各种身体原因来实验室时间比较少,但从下学期开始,会改善这个情况,而且很可能还是会需要借助牧长觉先生在心理重建治疗中辅助,所以他可能也会参与部分工作。”
“以上是短期内个情况简报。今天邹院长过来解情况,想给大家个选择机会。”这些话说出来对燕知来说并不容易,但他还是字句说得极为清晰。
“可以理解在座任何位有想要更换实验室想法。不需要是因为身体状况,也可以是因为有更感兴趣其他研究领域。非常支持大家在任何阶段明显自己最想探求问题,所以如果你们有任何想去实验室,不定是康大,只要是在学术界,任何国家和领域,都可以为你们争取。”
燕知温和地环视下自己学生,“好,你们有想法就可以直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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