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小曾,”牧长觉很友好地看着他,“等你来送药时候顺便来跟聊几句,找你也有点小事儿。”
曾楚然没想到有这多“顺便”,但看牧长觉他就抬不起头,只能支支吾吾地
“让你拍吗?”程芳又有点火,“你……”
“没事儿。”燕知把程芳往身后护下,“来处理。”
他看着曾楚然,“你道歉可以接受,前提是你不追究程芳责任。你补牙费用学校医疗保险应该可以报销,其他还有什需要们来协商吗?”
脸肿着,曾楚然说话都有点窝窝囊囊,“不追究程芳责任,别费用也不用您出。”
“哦,那你去补牙时候帮程芳带瓶消肿喷雾回来可以吗?”燕知看下程芳手。
问题,曾楚然面对程芳得意地笑笑,“叫程芳,康大生科院燕知实验室。”
等会儿,他又确认,“对,燕赵‘燕’,知识‘知’,做神经,康大刚回来新教授。”
然后他表情有点古怪,但还是别别扭扭地回答:“对,文章发得又多又好……对,很年轻正高,还没三十……对,导师是斯大诺奖……对……长得好看身材也高挑……对,但是……这跟他有没有对象有什关系啊?”
他越说越崩溃,“这怎能怪?……啊牙被打掉还得给他认错?什意思啊表姨什叫脑子才有病……喂?喂?”
曾楚然在走廊头僵硬地站会儿,朝着燕知这头走过来,边走边打开摄像头。
曾楚然难以置信地看着燕知,“他把牙打掉,还得给他拳头带药?”
“不方便吗?”燕知并不是很在意,“只是觉得你可能顺便。不顺便话,等会儿带他去校医院,顺便拍个片子。”
燕知说“顺便”,真就只是“顺便”。
但是听在曾楚然耳朵里,就是明目张胆威胁。
他立刻捂着漏风嘴,“顺便。等会儿给送你们实验室去。”
看见他过来,程芳从另侧挡住燕知,“你又过来找揍是不是?”
“等会儿,”牧长觉笑着把他拉开,推到另侧,“别挡住看表演,还有机位呢。”
“牧长觉。”燕知被他弄得点紧张不起来,“你怎回事儿你?”
牧长觉把笑意收收,抿着嘴退到燕知后面,对着曾楚然做个“请便”手势。
曾楚然盯着牧长觉口罩下脸看会儿,张张嘴又闭上,垂头丧气地把自己跟燕知都收进摄像范围,“燕老师,今天早上没睡醒,在电梯里胡说八道,给您添麻烦,请您原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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