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次去你公寓
时候发现你不喜欢门，”牧长觉回答得很大方，“
就找人把家门全拆
。”
牧长觉总是有这种本事，让燕知挑不出任何不对。
发现牧长觉让自己背朝着洗手池站好时候，燕知还不太明白是要干什
。
直到牧长觉环抱着他在他身后打开水龙头，抓着他两只手放到自己腰上，“没手扶着你，自己抓好。”
就着那个拥抱姿势，牧长觉不紧不慢地开始把毛巾用热水浸饱。
“啧，”牧长觉像是想到个问题，“带着你去吧，正好熟悉下家里。现在累吗？能走得动吗？”
燕知立刻点头，“能。”
牧长觉揽着他腰，小心把他从沙发上扶起来，“等会儿敷完眼睛带着你去换件睡衣，穿这个热不热？”
“不热。”燕知被他领着慢慢走。
终归是陌生环境，他手抓着牧长觉胳膊，手小心地向四面探着摸索。
所以你别不管吧，到家陪陪，行吗？”
牧长觉家里温暖且干燥，空气里都有牧长觉身上那种清爽温和气息。
燕知听见陈杰跟在他们后面把他们东西送进来，还压着声音：“还用去买点儿什吗？燕老师用东西？”
“不用，他东西家里都有。”牧长觉让燕知靠着自己，跟陈杰说话声音很轻，“你也很辛苦，这几天先休息吧。”
等陈杰出去，房间里面安静下来。
“让你抓好，”他声音轻轻，带着笑，“刚才在医院当着那多人都没不好意思呢，现在就剩咱俩，天天不好意思？”
燕知自己站着也确实费劲，不由自主地慢慢环紧牧长觉腰。
他能感受到牧长觉胸腔微微起伏，温暖可靠得近乎不真实。
“特别好，”牧长觉拧干毛巾，护住他后背，很自然地低头靠近燕知，“现在气氛这好，方不方便亲下？”
燕知红着脸躲开他，“现在有点
这个别墅他来过次，但那次停留很短暂，用眼睛看和用手点点去建立概念不同。
走到洗手间路上，燕知隐约感觉到种熟悉。
只是他有些不相信。
另外在他记忆里，这座房子是有门。
他立刻问：“你家门怎都没有？”
给他换好拖鞋，牧长觉征求燕知意见，“去给你拧条热毛巾敷眼睛，自己在这儿等下可以吗？”
燕知应该立刻说“可以”。
因为拧条毛巾都用不两分钟。
只是燕知不知道等牧长觉离开再回来，自己还能不能区分出他到底是谁。
但他只是犹豫两秒，还是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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