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知不知道这次他有没有做到个好告别。
他想自己会想方设法地回来。
但是如果他没找到办法,那他也很难想象如何让牧长觉目睹那个支离破碎自己。
他想给牧长觉个恰到好处伤害。
如果他不能以完整自回来,那牧长觉最好可以觉得自己没有他也可以过好生活。
远也不会因为任何事指责你。”牧长觉声音里有很淡疲倦,“其实和你猜样,知道你走那天些情况。包括从前、现在和以后,你做出任何选择都会理解,并且尊重。尤其在当时那种情形下,宁可你有人陪着。”
他抬头看着燕知,“错从来不在你。”
他声音太轻,如果不是如此清晰内容,燕知简直分不清究竟是不是他说。
“只要能让那时你感觉好点,很希望有人可以弥补缺席。”
“少喝点儿。”牧长觉走时候拿走桌子上没开酒,留下自己外套,“另外替谢谢他。”
就像他无论是不是发自内心地说过那样:有人弥补他缺席。
至少他们当中有方不那遗憾。
燕知以为这会是很难。
他看着牧长觉从头到尾没有碰过口酒,莫名有种破釜沉舟轻松感。
酒精混着最空虚如愿以偿,他对着空气笑,“你听到吗?他叫‘燕知’。”
时间晚,小店里学生越来越多,逐渐热闹起来。
燕知能听见老板在挨个查学生身份证,“没成年同学不许喝酒啊……差天不行!差个小时都不行!”
燕知想起来那部从小时候就喜欢电影,说差个时辰都不算是说好辈子。
辈子多奢侈啊。
看电影时候他还以为自己懂,结果还是许要跟牧长觉辈子在起愿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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