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知注意力被分散,有点无语地偏过点脸,“结果好坏跟包圆不圆又没有关系。”
“结果好是很好,结果坏”牧长觉不紧不慢地迎上他目光,“至
在他记忆里每次,牧长觉都要跟着他去医院。
并且根据海棠说,开始燕知过于抗拒打针,牧长觉是要在他前面挨扎。
燕知打退烧针怕疼,牧长觉就得先挨针生理盐水做先锋。
“只是有丁点疼,天天怕时候抱着,好不好?”
“在时候,不需要天天勇敢。”
见平常只在荧幕上出现牧长觉如此平易近人,护士也放松些,顺着他话说笑,“是吗?那给燕老师扎针肯定更不疼,已经在您这儿找到手感。”
牧长觉笑意淡淡,“已经找着吗?还没找到话,可以再多试几次仔细找找。”
护士忍不住低头笑,“不用,下针保证不疼。”
做完皮试,牧长觉卷着侧衬衫袖子,靠在注射室金属椅子上,等燕知。
燕知望着手腕上重新涂好碘酒,有些出神。
燕知点点头。
但实际上他不知道。
如果不是今天牧长觉也来检查,他根本不会真做皮试,可能会直接拍个平片回去应付杨晓生。
“麻烦你先帮扎吧。”牧长觉把自己检查单递过去。
护士看见检查单上名字,没忍住“哟”声,难以置信地去看牧长觉帽子下面脸。
“天天乖,今天晚上给们讲两个小故事。”
“打完针,带着们天天去海洋馆看小鱼。”
手腕外侧传来剧痛让他忍不住地吸气,条件反射地要往回缩手。
“诶诶燕老师,不能动。”护士也有些紧张,努力握着他手腕。
牧长觉站到燕知身后,微微弯下腰,像是在跟护士说话:“看看。这个包,扎得很漂亮啊,比这个要圆。”
他很偶然地想起来些往事碎片。
因为那时候他年纪太小,几乎不记事。
但是有些很零星回忆是伴随着大人们调侃传达给他。
比如那时候海棠时常感叹:牧长觉疼天天活像心疼自己眼珠子。
燕知上幼儿园时候总生病发烧,免不要打针输液。
“麻烦。”牧长觉简洁地提醒下,伸出手腕。
护士对自己反应有些不好意思,征求燕知意见,“可以吗,燕老师?”
燕知掩饰着自己瞬间获得松弛感,“让他先,不赶时间。”
他在边看着牧长觉皮肤被刺破挑起、又点点鼓起来。
“还好啊,”牧长觉轻松地偏偏头,“没有很疼,护士老师手法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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