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跟
去。”燕知又开口推辞
遍
他有些困惑地看燕知，“们招新学生吗，您在哪儿招
？”
燕知脸都不知道往哪搁，“他……”
总不能说是在酒店招。
牧长觉把书包重新搭到肩头，慢条斯理地低头发短信。
“你先去忙，俩起去校医院，回来跟你具体说下。”燕知跟杨晓生句两句也说不明白。
燕知不是因为低血糖难受，但他向承别人好意，笑着把糖接过来，“正好今天没带，吃完应该就没事儿。”
杨晓生还想坚持，但实在难以忽略沉默在旁边高大阴影。
他推推鼻梁上眼镜，“这位老师是……？”
他回国时间短，也不大接触科研之外事物，只觉得牧长觉有些眼熟。
“姓牧，”牧长觉简单自介绍下，“等会儿跟着燕老师去医院就好。”
哪怕身体非常不舒服，他还是会坚持来实验室开组会。
如果没有杨晓生，他就会戴好口罩开完组会再去医院。
首先说两句话就传上肺结核是个小概率事件。
其次哪怕他已经传上，自己没到活跃期也不会传给其他人。
杨晓生这个严阵以待态度是没问题，也符合他平常丝不苟作风。
“那您有事儿给打电话。”杨晓生说完，有些失落地上楼。
“先坐会儿。”牧长觉拎着燕知包，在楼长沙发上自顾自地坐下。
燕知不知道他为什
突然坐下。
但是按照经验，他自己现在估计也就还能走个两百米，是肯定口气走不到校医院。
所以他也跟着坐下歇会儿。
燕知谁也不想让跟着，“不……”
“另外不是老师，”牧长觉意味深长地看向燕知，“是燕老师前阵新收‘学生’，前不久才刚刚深入地交流过晚上，对吗？”
燕知真不明白牧长觉怎就忘不这茬事，怎跟谁都得这别有深意地提嘴。
虽然燕知现在知道牧长觉不会真告诉别人，只是单纯说给自己听。
偏偏杨晓生还是个喜欢刨根问底人。
燕知知道他处理方式比自己更正确更合乎常理，朝他笑笑，“那好，现在去校医院查下，上午先辛苦你。”
“陪您去。”杨晓生递给燕知个新口罩。
“哦不用，你忙你。”燕知把口罩戴上，“自己去就行。”
“这两天学校有员工体检，校医院人挺多。”杨晓生也看出来燕知脸色不是很好，从兜里拿块水果糖给他。
有次燕知在组会上因为低血糖昏倒，之后实验室几乎人人身上都带着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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