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阔主城大道上,扫雪工人忙着铲雪撒工业盐,清理过后路面泛着深色湿润。
车子都不敢开太快,龟速前进。
他接过毛衣摸摸,质感柔软,也不似他之前穿过羊毛毛衣那厚重扎手,非常轻便且软乎乎,还有淡淡洗衣液香味。
“这真是你织?”安饶拿毛衣在身上比划两下,“该不会是请人织来哄吧。”
楚观南随手解开安饶睡衣扣子,然后将毛衣领口撑开,沿头给他套下去。
“骗你有什好处。”
安饶记得以前大学时,舍友也赶着情人节想给女朋友织围巾来着,折腾晚宣布放弃,表示毛衣机是世界上最伟大发明。
“抱你去洗漱。”
洗脸刷牙气呵成,楚观南又把他抱回卧室放好,拿出吹风机和滚梳,在他头发上左右开弓。
头次,楚观南还要给他吹个造型,不知道今天要见什重要人,搞这大阵仗。
安饶被吹烦,按住他手:“差不多就行,反正出门口罩眼镜也没人认得出来。”
楚观南拂开他手,继续吹,振振有词:“别人不注意无所谓,主要是给看。”
翌日,七点。
“还不起床?”
安饶趴在床上,迷迷糊糊听见有人叫他。
他尝试着动动身子,浑身阵酸软。
果然「新姿势」不能轻易尝试。
楚观南竟然给织出来,本以为他就是三分钟热度来着。
毛衣穿上身,柔软又暖和,领口也刻意开大些不至于勒脖子。
“喜欢?”楚观南轻声问道。
安饶揉着胸前柔软衣襟,点点头:“老公真棒,以后哪天不混娱乐圈也可以靠织毛衣维持生计。”
“夸人都不会夸。”楚观南拍拍他屁股,“去换衣服,吃完早餐出门。”
安饶叹口气,抱着双腿两眼放空。
吹完头发,楚观南从衣柜里拿出只手提袋,从里面拿出件浅蓝色毛衣,展开:
“毛衣织好,穿穿看合不合身。”
安饶抬眼,看见件宽松淡蓝色高领毛衣,胸前还有几个深色菱形图案,袖子两侧各有道粗花长扣。
有点惊讶。
他勉强睁开眼,入目便是楚观南容光焕发脸。
安饶把脸埋进枕头里,不想看他。
“还是说,你想再睡会儿。”楚观南坐在他身边,深蓝色睡衣松松垮垮吊在身上,深V领口中间是蓬勃而发坚硬胸肌。
“起不来,腰疼。”安饶瓮声瓮气道。
楚观南笑着摇摇头,手臂从他身下穿过,把将人翻转个面,另只手穿过腿弯,稍稍发力,安饶便感到身体阵悬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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