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猫南南宛如留守儿童,在外面着急地扒拉着门:
呜呜呜铲屎官你为什不来哄哄,今天罐罐呢?今天亲亲呢?
所以爱会消失对不对。
然而铲屎官现在无心理会,独留小猫贴着门板慢慢趴下,小耳朵
树枝被风吹动沙沙作响,斜月幽窗,浓茵深庭,气氛高涨到火热。
“难受。”楚观南声音传来,温柔到令人消除所有恐惧。
安饶摇摇头。
“如果不舒服就告诉。”楚观南声音很轻很轻,在头顶萦绕。
他紧紧闭着眼睛,睫毛微颤,为控制气息不得已用牙齿咬住下唇,咬出点点血丝,像颗红色血玉,蓦地渗出来。
他垂视着安饶,说话声音也温柔到仿佛能滴出水来。
安饶忽地睁大眼睛,心脏跳漏拍。
脑子里乱糟糟开始想些有没。
窗外是清冷月光,在盘虬交错枝丫上涂出片片冷白。
床头柜,两枚对戒紧紧相依,中间颗小小钻石散发着耀眼光。
“你、你笑什。”安饶甩开他手,浅浅大发雷霆下,“觉得很笨对。”
楚观南抬手掩嘴唇,轻笑声,随即将人按下来捂在怀里,手指不重不轻揉捏着他后颈,片滑腻温热。
“不是,小撒娇精。”他轻吻安饶头顶,嗅着他和自己样洗发露香气,“只是希望,你在做每件事前,想清楚,确保真不会后悔。”
安饶趴在他怀里,戳着他锁骨,瞬间没气:“那要是辈子想不清楚,你要为守身如玉辈子?”
“当然。”楚观南道。
楚观南微微蹙眉,抬手捏住他脸颊:“不要咬,放松。”
安饶放松身体,深吸口气。
可还是有点急,闭上眼感受到动作后,他仓皇地摇着头,眼睛始终不敢睁开:“有点害怕。”
声音发着抖。
“不害怕,不怕。”楚观南将他抱起来,这个姿势非常累,但安饶太脆弱,需要点点慢慢引导,慢慢哄着才行。
手指试探着触碰到瞬间,嗓子眼像有东西堵上般,呼吸不动。
安饶闭上眼睛,却发觉,这样感觉会更加清晰。
有东西来。
但,只是手指。
手指就这奇怪?
安饶长叹声,慢慢坐直身子,看着身下本正经男人:“想好,暂时是想好,哪天要是后悔,就宰你。”
楚观南忽地直起身子,按住他肩膀将人压下去:“不会有那天。”
“这自信?”
“这种事上,还是挺自信。”
楚观南瞳眸很黑,极为深邃,被昏黄灯光染上点点橘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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