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悄悄掏出手机,单手打字给龙经安发消息:
【麻烦你件事,帮查下五年前在实验中学欺负过安饶都有谁,名单整理下。】
龙经安:“你知道这是多大工程,还有,您能安心拍戏?”
【谢谢,越快越好。】
【要不转行做侦探去?】
“你在读书时,应该挺受欢迎?”楚观南漫不经心道。
收拾东西手忽然顿住。
安饶扬起笑脸:“恰恰相反,非但不受欢迎,还经常被辱骂欺凌。”
“那时候,他们经常欺负你?”楚观南攥紧拳头,努力克制怒意。
“也不算?可能比较迟钝,虽然老师经常找谈心安慰,但好像,没太感受到被霸凌愤怒无助。”
如果楚观南早出生几年,会不会,当时自己就不会处于孤立无援状态。
可他是书中纸片人。
“好。”安饶轻轻回抱住他。
来往人群看着如胶似漆二位,偷笑着疾速离开狗粮分发现场。
江照黎正和丁锡讨论着接下来课程进程,冷不丁看到连体婴样二位。
话音刚落,楚观南强烈气息扑面而来。
他把抱住自己揉进怀里,用劲之大以至于安饶都觉得后背发疼。
楚观南蹭蹭他脖颈,良久,深吸口气,努力摆出笑脸:“想你。”
声音嘶哑,透着难以掩饰疲倦。
“不是早上才见过?”安饶笑道。
龙经安五体投地服气,这位爷又怎,老婆焦虑症是?陈年旧事还要这大费周折,想不通。
楚老婆焦
安饶笑笑,露出两个小酒窝:“除部分人,其他同学还是挺帮。”
这说,只是希望楚观南不要太难过,看他拳头攥,真怕他拳打爆桌子。
但经历过悲伤痛楚,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表达清楚。
如果当初真有他所谓「其他同学」,或许还能在学校继续坚持,不至于落得个转学收场。
楚观南倏然放松手指,站起身从背后抱住这个可怜兮兮小人。
心里酸溜溜。
是在意?应该只是来自单身狗愤怒吧。
好吧,是很在意。
对楚观南嫉妒值,直接拉到最满。
安饶收拾房间,就听楚观南问起他以前读书时事。
“分秒见不到,都会想得发疯。”他低低道。
“是挺疯,不然咱俩去做个手术,缝起得。”
“饶饶。”楚观南打断他,“以后无论什事,定要和说好不好,不想活在个连你受伤都不知道悲惨世界里。”
安饶愣,鼻根忽酸。
瞬间,想起高中时经历过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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