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观南眼神缥缈不知看向哪里,快速且低声说句「合影」。
“什?”安饶没明白。
“合影,们俩。”
哦,感情是想两人起合个影。
可现在都已经天天黏起,合影还有必要
下至三岁娃娃,上到七八十岁老人……
楚观南意味不明说句:“你粉丝还真多。”
安饶刚坐下,小法斗忽然跳起来,扒着他膝盖跟装弹簧样个劲儿往他怀里跳,嘴里哼哼唧唧。
好不容易跳上来,小短尾巴摇成螺旋桨样,安饶真担心它给摇断。
楚观南默默看着法斗,现在甚至都不限物种。
诡计多端男人。
自己差点就上当。
做完杯子要拿去烧,店主说让他们再去逛逛,两小时后就可以来拿。
付钱,两人前后出门,刚打开门,就看见外面站着两个熟悉人影,正四处张望像在找人。
“都是你,非要买什薯条,跟丢吧。”
能明显感受到楚观南双臂在点点收紧,无论他怎躲,始终被这特殊气息团团包围。
等回过神来,才发现手指直停在泥胚杯口处,好端端杯子被他拉成广口瓶。
“楚观南,再不躲开,这杯子你用。”安饶忍无可忍出声警告。
“嗯,好,你做,都是宝贝。”
安饶:!
安饶总觉得空气中酸溜溜,不知谁醋缸子打翻。
合完影,两位老人热情挥手:“玩得开心哦。”
算着时间也差不多,安饶打算回去拿杯子。
楚观南不知为何,又站在那不走。
“怎。”安饶诧异问道。
“哥,摸着良心讲,主要还是因为你非要和天鹅合影才耽误时间。”
头次,安饶和楚观南极有默契互相对视眼,达成共识,继而巧妙利用人群挡住身形向外移动。
安饶很少有时间能如此惬意到处闲逛,闲逛就是没有目,走到哪算哪。
即便是与曼彻斯特市中心相隔甚远,但还是有人认出安饶。
个穿着厚厚大衣戴着棉帽老人带着他老伴,牵着只白色法斗犬坐在街边长椅上,看到安饶,热情地打招呼,提出想起合影。
后颈片酥麻,不知是他喷洒热气还是在听到这句话时生理反应。
安饶根本无心继续摆弄陶艺,胡乱捏个大众杯子造型,便从楚观南怀里钻出来:“做好,去洗手。”
他急匆跑到卫生间,望着镜子中泛红脸颊,赶紧拧开水龙头接剖清水洗洗脸,顺便把耳朵上泥点洗去。
良久,长松口气。
总觉得,楚观南在故意引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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