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呢……
脑袋很痛。
睡觉?
不不不,答案不是睡觉,是他需要睡觉……
安饶慢慢趴在桌子上,手里水笔啪嗒声掉在桌上。
有点困。
眼睛酸胀发疼。
下场是英国古典史。
试卷发下来,看着整张纸宛若蚯蚓样字母,安饶头栽在桌子上。
不管看多少次都觉得眼花。
【哈哈哈南哥又在逗老婆,坏死。】
【呜呜呜老婆吓坏吧,老婆不怕不怕,输赢没关系,尽力就好。】
【你们难道没有发现,这是南哥第次……逗别人。】
【发现!KSL!这个逗法不怕老婆今晚不让他进来。】
【进哪里(滑稽)】
“你写多少。”楚观南问道。
“写三十五……”
“嗯,那对。”楚观南收好考试用具,站起身。
安饶下子拉住他手:“你不说二十五,怎就能确定对。”
“因为二十五度是乱说。”
,忽然就比记自己大名还熟。
隔壁亚德兰学生也慢慢写到大题,他们直起身子抱着胳膊,闭眼冥想,有眉头紧蹙,手指在计算器上无助地乱点。
安饶摇摇头,笔尖飞速划过试卷。
【这还需要想?都背过。】
【事实证明,死记硬背它是有用。】
这题书上有,曾经背过,但是……
真好困
刚才数学考试耗费不少精力,本来就只睡两个小时,现在恨不得抱着桌子直接补觉。
旁边学生发出自信笑声。
Soeasy!
安饶看着试卷,脑袋越来越乱,困意越来越强。
【1640年,英国资产阶级g,m又被称作:?】
【那个小那个穴哈哈哈,这是能说?】
隔壁亚德兰学生垂着头,余光看着旁边八位嘉宾脸轻松模样,他们凑到起小声议论着,愁云遍布全脸。
“怎办,感觉这次出题很难,可他们好像很开心……”
“别担心,数学是们弱项,但其他科目他们就笑不出来。”
直紧绷神经忽然放松,安饶慢慢将脑袋搁在桌上。
……
“你,你就会欺负。”安饶拉着楚观南袖子使劲拽两下。
他还以为自己真算错,差点就要去问老师要回卷子重写。
楚观南拿文件袋轻轻碰碰他脑袋:“沉下心来,戒骄戒躁,还有三场。”
弹幕乐不可支:
最后个句点落下,考试结束铃赫然响起。
卷子收上后,安饶戳戳楚观南:“最后题你答案是多少。”
“二十五度。”
安饶:……
不是三十五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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