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凉忱,朕已让阮邢拟定份有关女子立业议案,你今日出宫后便去找他,就说是朕口谕,命你与他同拟定议案,还有江晟,朕要你们拟出份能在庭辩时立得住脚议案。”
有关女子地位与束缚,非日而成,便不可能寄望于能制定出全面律例去与传承千年礼法对抗,礼法能传承千年,自有其值得维护与坚守之理,不可能轻易就去否定,只是也不能片面去肯定。
没有任何套律例可以面面俱到,所以律例在不同朝代都有所变化,这世间也不存在能解决所有问题律例,过于严苛或是过于仁慈都不可以,但有点,无规矩不成方圆,有时候立规矩反而是前进而非原地踏步或是倒退。
“臣,领旨。”凉忱应道,他在入宫前并未与阮邢有过相关交流,因此并不知道阮邢竟也对此事思量甚多,如今能寻到这个新出口,足见集思广益重要性。
“行,若是没有其他事,你就退下吧,朕乏。”楚岳峙接过司渊渟递给他热茶,那是王忠不久前送上来,他喝两口,已没有再听凉忱多说意思。
凉忱自是听明白楚岳峙意思,不管还有没有事,他都不应该再说,故而立即便行礼告退,带着楚岳峙口谕出宫去阮府。
热茶暖身,楚岳峙喝完后又跟司渊渟讨颗蜜饯吃,然后才再次看向跪在地上动不动楚慎独,问道:“太子,刚刚朕与凉忱所谈,你可有什看法?”
楚慎独跪良久,小腿已经麻得没什感觉,额上也出层薄汗,此刻又再被楚岳峙问看法,心中只觉苦不堪言。然皇帝问话,他无论是作为皇子还是臣子,都不能不答,即便心中已是忐忑万分,也只能硬着头皮答道:“儿臣以为,有关女子地位等事确不能急,凉大人所言更是考虑甚广,与其强行推动令朝臣与百姓难以接受律例,倒不如另辟他径缓缓而治,这些年父皇直在为此事铺路,断不能在此关键时刻因冒进而错棋,并因此而失民心。”
因实在是乏,楚岳峙靠进司渊渟怀里,审视楚慎独目光似蒙上层薄雾,徐徐呼出口气,楚岳峙不再有意让楚慎独被吊挂在半空中满心惴惴不安,语重心长地沉声说道:“楚慎独,你要记住,无论任何时候,百姓都是最重要。在朕心里,所有百姓都样重要,并没有哪些百姓理当因制度不完美而被牺牲。制度不完美是统治者错,不该由百姓来承担这个后果。然而,朕与司首辅都不会说你错,因为从治国上,你观点并不算是错,你考虑并希望保证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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