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心互相伤害,于是半点怜惜都不留。
动手人几次痛得捂住胸口弯下腰,被惩罚人也在痛苦中煎熬,谁都无法逃过温情多年后落下刀子。
两个人起痛,比个人痛更难以承受。
就连身体都轻易地到达极限。
浑身痉挛着被解开抱到床榻上时,楚岳峙泪流满面,费劲地用手指勾住司渊渟袖袍,哭着说道:“不要……不要……”
因自己而活,并不想让司渊渟因自己而死。
司渊渟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失控,就连他都以为,司渊渟放下过去后,那些偏执念头便也随之淡去,他以为,这世上除他已经又多许多让司渊渟牵挂人事,所以之前看到自己痛症发作司渊渟也不太好受样子,他终究还是动摇,找来林亦想要将蛊药解开。
裂帛声起,司渊渟红着眼扔下手中碎布,按住楚岳峙后腰,恨声道:“怎办呢,陛下,臣没法起反应,陛下想用什,可否告知臣,否则若让臣自己选,怕是要伤陛下。”
“伤,就伤……”纤长眼睫毛颤抖着,楚岳峙咬咬下唇,感受到司渊渟掌心失温,鼻间顿时阵酸涩,哑声道:“是错,是不好,但你能不能,能不能不要罚过后自己还要痛。”
“痛,你才会痛,不是吗?”司渊渟并不因楚岳峙话而心软,这人无论有意还是无意,总是在他最痛地方下手,既然如此,他便都还回去,“还记得吧,问过你,有没有那痛,有多痛你能不能体会,那次你没有回答,这次,你答得上来吗?”
司渊渟俯下身,狠狠咬在他颈侧,反复,直到他身上再落满自己齿印,每个都深可见血。
晦暗至极丹凤眼再度将那张已经哭到双眼都快睁不开脸映入眸底时,司渊渟扯出戴在颈间日都不曾脱下白玉观音,嘶声问道:“记住吗?”
目光落在白玉观音上,楚岳峙已经满是伤口唇瓣微微张开,泄露出点微弱回应:“
胸口传来窒息般痛楚,如同刀绞,撕心裂肺五内如焚。
楚岳峙渐渐失去血色唇瓣张开又合起,发着颤,许久才发出声来:“好痛……不要这样……”
这多年来,这是第次,他对司渊渟说不要。
只是司渊渟听不进去,他只想让楚岳峙以后再也不敢对他说出那些任性话。
坚硬玉石毫不留情地抵着铃铛破开常年被疼爱柔软之境,痛极呜咽声伴随着铁链晃动声充斥密室每个角落,许久不用玉锁也再度困锁住无法反抗地方,细鞭挥起落下时,墙上人影无助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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