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岳峙垂眸沉吟,他没有马上应允,而是又向司渊渟
杂鱼应该都已经查清吧。”
司竹溪笑笑,转动着手指上长长护甲,道:“若是这多天还查不清,楚表哥就真该质疑拾喜能力。”
“都已经开始安排人到圆圆跟前乱说话,估摸很快就要在朝堂上发作。”司渊渟说道,这次为能扳倒他,大费周章地安排,还试图宫里宫外里应外合,对方也是费不少心思,“那边,估计也派人去游说吧。”
“那是自然,只不过大概是要让那人失望。”司竹溪仍笑着,只是那笑意却是极冷,“在宫里头养这多年,也从未怠慢过,那边虽算不上能耐却是个有眼见力,这会子正模棱两可地给对方打马虎眼呢。”
“其实那不知死活狗东西这些年来也算安分守己,这次多半也是受人怂恿才会如此胆大妄为,只不过敢对朕家人下手,朕断不能轻饶。”楚岳峙说着便微眯起双桃花眼,他这双桃花眼平日里乍看多情实则寡情,万般风情从来也只有司渊渟能看到,每每动怒便会变得极为犀利,此刻也是样,眯起桃花眼眼神锐如利刃,透出刺骨寒意之下是隐秘冷戾杀意。
“命不久矣假消息既然已经放出,想必很快他们就会发难,只不过……”司渊渟停顿下,眉心微微蹙起看向司竹溪,道:“他们若是在朝堂上公然发难,难免会对竹溪声誉造成影响,到时候若是传到宫外,只担心竹溪还要迎来次民众非议。”
“那有什,嘴巴长在别人脸上,堵是堵不住,他们爱怎说就怎说,拾喜活到现在,什大风大浪没见过,岂会被那些无聊污言秽语所伤。”司竹溪对于司渊渟担忧表现得全然无所谓,她这多年早已练就颗金刚不坏心,旁人如何议论她根本就半点都不在乎,便是传到她耳边也不过是左耳进右耳出。
用手掸去膝上看似不存在灰尘,司竹溪对司渊渟与楚岳峙说道:“他们既然想要为难拾喜,那拾喜就陪他们好好玩场,只要楚表哥不怕将事情闹大,拾喜倒是有个想法。”
楚岳峙低笑出声,道:“自然不怕闹大,否则也不会放任他们蹦跶这长时间。拾喜有什想法,尽管说出来。”
“他们既然要发难,多半是要在朝堂上将局面弄得无比难堪,让楚表哥下不来台颜面无存。既是如此,楚表哥不如成全他们,到时候直接把拾喜宣召到殿上,让拾喜与他们对峙,这些人想必也很想通过欺辱妇孺来展现自己有多不起又有多伟大正义。”司竹溪语带讽刺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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