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大做文章,朕自然也要好好回敬番。”楚岳峙磨着后槽牙,眼瞳都紧缩下,眸底闪过狠厉寒光,道:“对方越急,朕越不动,等到他们再也等不下去开始发难露出破绽,朕再将他们锅端,顺带让拾喜也展示下她身为国之母威严。”
八年,八年前他推不动议案,他就不信八年后还不能地动山摇番!
“你现在是真沉得住气。”司渊渟浅淡勾唇,其实楚岳峙也不是个容易失分寸人,不过是每次只要牵扯到他,就容易压不住火,私下里总要再发通脾气。
“等这久,也该论到他们急,这几年们每步走得有多艰难,好不容易现在赋税改革总算是成效良好,地方上百姓们生活上才稍稍有那点改善,是绝不会在这里停下来。”楚岳峙说道,这八年里艰辛,批多少奏折,跟朝臣们拉扯多少回,因可用人才太少,多少次他想推行议案都在跟那些宗室亲贵门阀士族朝臣拉扯中被搁置,而这中间又牺牲多少人命,还有戍守边疆将士们所做出牺牲,所有切都让他不敢也不能停下。
傅行云为远在边疆卫云霄也跟定海神针样,与司渊渟同镇守朝堂。三年前刑部尚书何敬文告老还乡,紧随上任却不是他们自己人,因此他们又不得不重新布局,花年多时间,设计安排翻出刑部错判滔天冤案公示天下进行重审,这才得以让刑部尚书这个重要位置回到他们自己手上。
司渊渟听着楚岳峙说话,又抬起手臂,他养这些年身形依旧瘦削,这两日更是又消瘦,脸色还有些憔悴苍白,但看楚岳峙眼神是如既往温柔专注。
楚岳峙到底还是偎依进司渊渟怀里,让他圈搂住自己,说道:“刚刚在万寿宴上突然就在想,皇甫良钰去戍守边疆已经八年,立数次军功,去年也跟那大理寺卿阮邢成亲诞下麟儿。可是拾喜,她做名义上皇后八年,也就被耽搁八年,你都知她与余隐有情,可因着拾喜如今身份,他们二人这八年来恪守礼仪不越雷池半步,拾喜明知道余隐夜夜都在默默守护她却也只能装作不知。无论是身为她名义上夫君还是她实际上义表哥,都亏欠她太多,这多年来,她直都在为你和遥不可及理想而牺牲退让,也实在是不想再让她如此委屈下去。”
皇甫良钰与阮邢结合都在他们意料之外。
阮邢几年前为抓捕个逃犯,从京城路查到边疆,后来递上来报告上秉明,那逃犯差点就逃出关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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