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地大声道,“更何况血海深仇又如何,个人得失和家族名声相比,自然是家族名声重要,若因人败坏整个家族名声,如何对得起九泉之下父老乡亲列祖列宗?若心中还念有几分父母养育之恩,更当死以全名节,不叫父母脸上蒙羞!”
“好个做人要知耻。”楚岳峙有些咄咄逼人,冷声道:“知耻本是自尊表现,公子想必是将自尊看得比什都重才会如此说。适才在下听闻公子对取消科考十分不满,公子这是有百分百把握,若是这次举行科考,公子定能榜上有名吗?”
“人若不知耻何以为人,个人若没有自尊那便连路边野狗都不如,若连自尊都被践踏,哪还有何活着必要?说实话,钟某对那位司大人,虽有看不起,更不认为他是好人,但也承认他确有过人之处,他虽弄权,但过去这些年他也确止住大蘅国颓势,而且他也惜才,仔细研究过,去年大案,后来被重新任命*员大多是清流。”钟清衡说道,他向自视甚高也极为清傲,家中虽非大富大贵之户,却也直以来都没受过什挫折,“若非那狗屁皇帝颁下那些乱七八糟禁令,又让宦官搅弄风云,大蘅国也还是国风开放之时而非受八股束缚,以才情,早该金榜题名!”
“殿试乃当今圣上出策题,公子何以如此坚信,自己能高中?公子就如此清楚,圣上是在渴求怎样人才吗?”司渊渟心中没有半点恼怒,只顺着钟清衡话问下去。
此时小二送上来壶铁观音,凉忱“唰”下便站起身,接过小二送上来茶壶与茶杯,他清楚现在肯定不能照平常那般称呼司渊渟与楚岳峙,只是他时之间也想不到其他称呼,只好道:“两位公子,在下朋友心气甚高,却是涉世未深,言谈间多有得罪,还望两位公子莫要见怪。”
钟清衡不懂凉忱怎突然如此紧张甚至可说是谨慎,更不明白他怎突然还给干上替人斟茶递水下人活,皱眉道:“科考本该是为选出有才能之士辅佐君王,钟某自认饱读圣贤书,并非死记硬背而是文理通熟,也心想要朝廷出力展抱负,钟某想不到还有什落榜之理。”
“你错,科考要选出,不仅仅是有才能之人,更是心中有百姓之人。你看不起太监,却没想过他们背后苦衷;你所谓知耻与自尊,实则是看重颜面胜于切;你看事情只看表面,却不深究内里,你非黑即白其实是没有同理心,你无法体恤他人之苦,更不会明白民间疾难,心中没有百姓却又自视过高,你也根本不清楚当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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