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知道美人误国是真。”楚岳峙摸着司渊渟脸,这眉眼、鼻子与嘴巴,五官轮廓每处都让他爱到骨子里,他就是自小得司渊渟在身畔,才再也瞧不上旁人,更别提他早就把自己给卖
楚岳峙睁开眼,首先看到司渊渟半倾向他身体,随后眼角余光扫向那份摊开在矮几上军报,抬手搂住司渊渟颈脖,对门口王忠交待道:“刻钟后带他们进殿。”
“奴婢遵命。”王忠得圣意,躬身又退出去。
将人搂进怀里,司渊渟低头亲吻楚岳峙额角,道:“昨夜把你累着?”
“你近来,要得太频繁。”楚岳峙搂在司渊渟颈脖上手臂,袖子向下滑落少许,露出小臂上少许淤青来,那还是前天被司渊渟按在榻上时弄,“你到底哪来精力如此夜夜笙歌。”
自他搬回撷芳殿后,就没几日安生,司渊渟第晚就弄得他第二天都没能早朝,接着又连续折腾他七晚,后来他怕说以后再也不搬去坤宁宫住,司渊渟便嘴上说着放过他,可实际上依旧花样频出弄得他每夜最后都是在司渊渟怀里失态,好几回都是靠着后头攀上巅峰后受不地在司渊渟怀里哭。
司渊渟因去势关系,身体反应长久以来都是时好时坏,但不管自己能不能正常起反应,最后都定会让他能得到释放,只是这过程往往都十分恶劣欺人,而且他时常都是过于刺激昏头后就会被司渊渟哄着说些十分羞耻话,事后再想起来羞得他恨不得挖坑把自己埋。前几天他甚至被弄得看到蜡烛都有点发憷,只想将司渊渟小柜子里那些奇奇怪怪器具都全部扔掉才好,否则再这下去,他都要觉得自己是个没有底线不知廉耻人。
“夫君熬二十多年才把夫人娶到手,自然要日日疼爱才能对得起失去时光。”司渊渟从前以为自己不会再有欲望,他也确对任何人事都心如死水,如今卸下重担让仇恨慢慢淡去,他对楚岳峙感情和需索便越发炽烈,这生他都只会被楚岳峙人牵动身心。
抱着楚岳峙在他唇上吮吻记,司渊渟目光落在楚岳峙颈间护领若隐若现齿印上,这些对旁人来说都是承受不起,楚岳峙却会纵容他,这让他感到心满意足。
楚岳峙是近来对政务越发上手才让司渊渟如此放肆,他登基这大半年来,还是这次他从坤宁宫搬回撷芳殿后,两人才开始这般过分日日欢好,之前几个月,其实他们根本没时间也没精力,真算下来平均个月也就那两三次。
只不过现在司渊渟是连本带利地都讨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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