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武场里,王忠站在场外看着场内缠斗两道身影,满脑门子都是冷汗。
他知道陛下曾经征战沙场多年武艺高强,可这刀剑无眼啊!那周楫如今是禁卫军统领,陛下刚刚又下死命令尽全力应战,他是真怕周楫不小心伤陛下。
王忠在场外提心吊胆,场内周楫也没有好到哪里去,甚至可以说是苦不堪言。
楚岳峙虽是因身份转换未有再勤加修炼,可在用剑上早已练得出神入化,加之楚岳峙知道自己如今身体不如当年,关节承受不住他像从前那样骤然发力,因此他干脆从过去只攻不守转变成如今攻防有道,如此来他虽爆发力和凌厉不如从前,却更擅长打消耗。
而周楫,偏直以来都是个路子,也就是和从前楚岳峙样,爆发力极强擅攻不善守。武功这东西,是讲究定天赋,楚岳峙可以说是天赋型选手,练日等于他练个月,他从跟着楚岳峙开始就没有次能打赢。以前他与楚岳峙对招还能速战速决,多回合战。可现在,楚岳峙变路子,已经过两百来招,还是未能分出胜负。他是全力以赴体力被消耗得厉害,已然开始左支右绌却又不能认输。
言行并无不妥之处。
看着司渊渟那脸正直不阿样子,司竹溪是当真忍不住有些同情楚岳峙,过去这多日,司渊渟还是没弄明白自己错在哪里,难怪楚岳峙气得不成样子。
抬手掩嘴想要将笑憋回去,司竹溪双肩抖好会儿才终于开口说道:“表哥你好笨,连楚表哥吃醋都没发现。”
“吃,醋?”司渊渟愣住,将事情和司竹溪话又在脑中过遍,分明觉得荒唐却又发现这恰好就能解释楚岳峙反常,“楚七居然,吃凉大人醋?怎会?楚七应当知道,有他是再瞧不上旁人。”
司渊渟喃喃自语听在司竹溪耳中也是十分好笑,她道:“感情之事哪有那多应当?难道表哥对楚表哥没有独占欲吗?当初拾喜与楚表哥成亲,表哥心里难道点难受也没有?”
楚岳峙来练武场让禁卫军跟他车轮式过招,禁
司渊渟再次失语。
他何止点难受,楚岳磊说要赐婚当晚,他就怒不可遏地把楚岳峙折腾得死去活来养许久才好。
霍然站起身大步往外走,身后传来司竹溪问他去哪话,司渊渟头也不回地丢下四个字:“去哄夫人!”
余音尚在,人已经走得没影。
司竹溪招来宫人把熬好燕窝端来,边吃边想道,可算是把楚岳峙送出坤宁宫,不知今夜能不能见到那个晚上才跑来守夜还以为她不知道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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