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变方可成。”
“既然要改制,自然是要彻底改变,否则有何意义?”楚岳峙说道,他要不是雷声大雨点小,而是真正能看得到效果变化,“现今官学制度,是以国子监为主且半数以上都是士族子弟,而地方上虽设有儒学,也配置教授、学正以及教谕等若干教官,可学政成果如何,相信吴尚书也看到。故而朕今有意,将京城官学自然依旧交给国子监,但这地方上则需要重新规设,朕认为,地方府州县甚至是乡里都应设立官学。而在入学门槛上,不再以士族子弟为门槛,哪怕是寒门子弟只要能通过入学试,都可入读官学。”
“陛下,您刚刚说,所学内容上也要改,不知陛下是想要从哪方面入手?”凉忱道,他身为国子监祭酒,刚刚进殿便已经留意到司渊渟手里《四书五经大全》,他近来也有与司渊渟谈及科举之事,倒是对司渊渟所提并不意外,毕竟他虽负责教导监生,可实际上也是对八股取士甚为不满。
“关于这点,司首辅,你来说吧。”楚岳峙看向司渊渟,到底是身份不样,从前他还是王爷入宫觐见楚岳磊时,司渊渟都敢在旁坐着不起身,现在却规矩许多,适才放下手里书卷后也就从椅子上起身,此刻被楚岳峙点名,便上前两步站在比几位大臣靠前点地方。
“臣当年有幸当过陛下侍读,根据当时经验,臣以为学子们所学内容上,应该最大程度拓宽范围。陛下当年在少傅教导下主有‘六学’,即国子学、太学、四门学、律学、书学与算学。此‘六学’内容,可由礼部与国子监共同商定。所谓术业有专攻,国子学、太学与四门学可划分为经学,未来是以辅佐陛下朝政方向培养,而律学、书学与算学皆为伎术向,同样可以培养成专业向人才。”司渊渟是在今日早朝后拟定初案,虽说昨夜最开始与楚岳峙谈及此事时,他看法并不乐观,但是既然如今楚岳峙决定要如此做,他自然也会尽全力辅佐并促成改制。
目光转回到凉忱身上,楚岳峙道:“司首辅所言,不知凉祭酒以为如何?”
凉忱稍作沉吟,道:“陛下,司首辅所言虽有可取之处,但臣担心,骤然推新,学子们难以适应,而扩宽教学内容,不仅考验学子们学习能力,也考验教官自身能力,怕是有许多学子与教官因此而被淘汰。而这样改变也并非短时间内能看出是否适合,在真正结果出来以前,只怕会有好几年艰难停滞甚至是倒退,每年举办科举考试更将毫无意义。”
“既然所学内容有变化,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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