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被耽搁,婚服被傅行云送来后也是直束之高阁,他根本就无暇去想其他,甚至会想这样重国务,过去那些皇帝三宫六院妃嫔成群到底都是如何办到,到底哪来那多精力,他如今莫说是与司渊渟欢好,每日能在司渊渟怀里安眠两三个时辰便算不错。
司渊渟已经知道蛊药事让楚岳峙感到时无措,并不能怪吕太医擅自告诉司渊渟,吕太医本来就是司渊渟人,只是他心中多少还是有些恼怒,若非林亦不愿意炼制蛊药,他又怎会如此被动?拂开司渊渟手,楚岳峙追问道:“你什时候知道?”为什知道后也直没有表现出现?
“半个月前。”司渊渟说道,他知道应该要安抚楚岳峙,他能清楚感受到楚岳峙此刻情绪有多复杂躁动,但傅行云还在,而他来御书房也不是为说这件事,于是收回被楚岳峙拂开手,道:“请陛下准允,让臣领兵出征。”
楚岳峙心中有怒,他不答司渊渟话,却对傅行云说道:“皇甫良祯,你刚刚说那人就在殿中,莫不如朕就把你派去如何。”
这样明显迁怒,傅行云如何能听不出来,他无奈地心中暗叹,道:“陛下,臣在军中并无人望。”
“你没有人望难道司渊渟就有吗?!”楚岳峙厉声斥道,有些话他是不想说出来,旦说出来就会是落在司渊渟心上刀,所以他努力克制自己,可司渊渟明明知道蛊药事却还默不作声,这让他感到不安,他摸不准司渊渟想法。
“陛下,臣只会单兵作战并不会统军,虽也略通兵法但也不过是年少时读过几本兵书。”傅行云说道,此话倒不仅仅是为推脱,他确是不擅长行军打仗,且不论他是否精通兵法,直以来他都是独来独往,因武功内力深厚多把旁人视作负累,他对人缺乏信任更难以与人携手并肩作战,长久以来他愿意主动去配合,除司渊渟与卫云霄,再无旁人。
“但司渊渟不样,臣不止次看到过司渊渟研读兵书推演兵法,若说排兵布阵,司渊渟未必就会比陛下差太多。且多年来,司渊渟将陛下曾经打过每场大战都细细研究过,多年来也直都在关注边境。”傅行云与司渊渟对视眼,拱手对楚岳峙说道:“陛下,臣以为,朝野上下,无人比司渊渟更适合代替陛下领兵出征。并且,若陛下当真想让司渊渟在将来重返朝堂,也正好可以藉此机会让司渊渟在山海关立下军功。”
“以为。”楚岳峙冷笑声,道:“行军打仗谈何容易,又岂是纸上谈兵所能比拟!即便没有军功,朕也有办法让司渊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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