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把傅行云逼成这模样,司渊渟饶有兴致地打量着他,最后说道:“既然如此在意,就放下身段。卫副将无法原谅从来就不是你是死侍,而是他对你倾囊而出毫无保留,可你却由始至终都欺瞒于他。”
王府。
尽管回东厂后用点伤药,但司渊渟还是有些不放心,担心脸上还有痕迹,晚些去安亲王府见到楚岳峙,难免又要让他难受。因此出发前又再向傅行云确认,询问道:“脸上,应当看不出被打过痕迹吧?”
傅行云面无表情地看着司渊渟,半晌后说道:“督主,属下眼拙,实在看不出督主脸与平日有何不同。”
“楚七心细,若有点痕迹便会发现。”司渊渟并非矫情或是多在意自己脸,无非是不希望楚岳峙难过。
然而,这话落在傅行云耳中,却并非如此。
额角有青筋跳动,傅行云冷声道:“督主,你与安亲王如何恩爱,属下并不想知。”
司渊渟整理常服手顿,斜眸瞥向傅行云,随即收回目光,道:“当初只让你看好卫副将,并未要你色诱骗身骗心,你与卫副将行至今日这般境地,怪不得。”
“属下不敢。”傅行云也知此事并不能怪在司渊渟头上,然而司渊渟将自己撇得干二净,他心中多少有气,更何况,他根本不是司渊渟说那般,“从见他第眼,便想让他做皇甫家人。”
“所以,你是见色起意?”司渊渟这张嘴,也不知道气坏过多少朝廷大臣,甚至还曾把老臣气晕在早朝上,要说毒,怕是没人能比他更毒。
傅行云咬牙,道:“司渊渟,你学富五车,难道就不能挑个好听点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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