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渊渟坐在床榻边上,他打开伤药木盖,指尖挑起点药膏,伸手轻轻涂抹到楚岳峙脖子那圈齿印上,再开口,声音已冷下来再无丝温度:“有咱家在陛下身边,陛下只需做个昏君即可。”
质,面上也总泰山崩于前也不改色,就连说这种话也本正经,楚岳峙不觉难为情,司渊渟却觉着自己是被训,心中难免对楚岳峙更多几分愧疚。
自己犯错自然要认,司渊渟并未端着,颔首朝林亦欠欠身,收敛神色道:“林大夫教训得是,本督往后自会注意。”
从怀中取出伤药,林亦并未觉得自己受不起司渊渟礼,面不改色地把药递给司渊渟,交待道:“属下不便替王爷上药,有请司公子代劳。接下来半月,就不要再行房。”
司渊渟难得有少许绷不住,向来毫无血色脸上多几分红,却显得有人气,他瞥眼默不作声楚岳峙,没从楚岳峙面上瞧见尴尬,反倒发现楚岳峙正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想想楚岳峙都能向林亦过问如何能挑起他欲望,也难怪现下如此淡定。
接过伤药,司渊渟到躺椅前将楚岳峙抱起,道:“为安亲王着想,容本督将安亲王抱回寝室。”
猝不及防被司渊渟当着属下面轻易抱起,楚岳峙脸上僵下,明知司渊渟是故意也无可奈何,只能板着脸任由司渊渟又将自己抱出浴房,接受卫云霄言难尽眼神洗礼。
寝室床榻已经让家奴重新收拾干净,两人回房,司渊渟将楚岳峙放到床榻上,正要拿出伤药替楚岳峙上药,楚岳峙已按住他动作,道:“先谈正事。”
林亦伤药都是亲手调配,特意添加有安神作用草药进去,若是先上药,楚岳峙只怕自己药还未涂完便会沉入梦乡。
“安亲王还有精力跟本督谈正事。”司渊渟也非调笑,只是觉着楚岳峙被他这样狠折腾过,理当先好好休息,切也可留待明日再谈。
“你要为铺路可以,但也不能坐享其成,你就是今夜让爬不起来,也要与你把正事谈清楚。”楚岳峙这些天虽是以休养为主,但该吩咐下去安排是件不落,且他心中有疑虑,自然要向司渊渟问清楚,“问你,皇兄既然如此擅于算计,为何近些年来却是越发不明是非,还轻信谗言屡屡颁下遭人诟病,bao政,依他能力,本不该如此昏庸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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