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相处这样不切实际话,只是希望,今后你在面前,不要有太多顾虑,也不要记着太监身份,说,不认。从前没人在意你感受,现在有在意,往后,你觉得怎样对你心里舒服,就怎对,都能承受。”
伤害,从来都无法抹去,伤在身上会留疤,伤在心里会溃烂成疾,若终究无法治愈沉疴,至少,让他能为司渊渟减轻日夜不歇痛楚。
揽住楚岳峙肩头,司渊渟内心挣扎许久,最后还是将人推开,看着他道:“你应当听过不少心理扭曲,bao戾成性传言,那都是真,这多年,内心积郁苦痛得不到宣泄,上位后便只能通过这样手段来排解。已经,不是你记忆里那个司九。”
司渊渟眼神黯淡,想到在东厂地下层那个暗室,墙上地上乃至所有刑具都血迹斑斑,这几年他是怎样变得越来越残,bao,自己心里清楚,而那切若让楚岳峙看到,莫说是再让他抱在怀里,只怕会连根手指头都不愿再让他碰到。
“你以为,不知道你在东厂,有个不许旁人进去暗室吗?”楚岳峙问道,余隐潜伏在东厂,已将东厂结构摸清,也已汇报那间暗室存在。
看到司渊渟微僵脸色,楚岳峙始终没有放开他手,只吻吻他喉结,对他说道:“变就变,都接受。若要求,你仍是从前司九,那才真不可理喻。你不想让看到,就看不到。只要你在这里是司九,是司渊渟,至于你变多少,是好是坏,不重要;你需要排解就来找,在身上宣泄,要给你口侍要哭要求饶,又或是像之前那般将弄到失禁,甚至,你想对做更过分事,让在你手里尊严尽失,都可以。”
望进司渊渟那双无法躲闪愕然失神眼眸深处,楚岳峙全然不在意司渊渟做过什阴暗而,bao虐事,他只想要再看到,这双好看眼眸能重新亮起光芒,哪怕那是与从前无法比拟微光。
“司渊渟,不仅要帝位,还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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