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渊渟不清楚是楚岳峙刚恢复记忆,故而总有些不自在,还是在意之前失去记忆时他们之间发生事,从他进屋到现在,总感觉楚岳峙身上多几分压抑。其实,也不怪楚岳峙如此,因为就连他自己,如今也不知两人到底该如何相处。
他们之间横亘着数年误会、分离与阴差阳错,仔细想想,之前那段时日,他满心怨恨之下强要楚岳峙臣服于他,楚岳峙总归是他这里受辱,心里难免会过不去。
思及此,司渊渟想要收回被楚岳峙握住手,然他刚有往回抽意思,楚岳峙便以更重力道捏紧他手掌。
站在屏风前,楚岳峙回身便抱住司渊渟,对他说道:“司九,有很多事并非说放下便能放下,这道理懂,也不会说不在乎所以你也别在意,更不会说们就像小时候那
在他醒后来给他施针时都板着张脸,身为医者想训斥病人,可偏偏病人是自己认主,满腔教训都只能自己憋着。
“你这样,不好。你苍鹭营,未必所有人都能接受你与走得这近。”司渊渟其实不认同楚岳峙对他表现出过多重视做法,“不管怎说,在外人眼里都是宦官,不是什好人。”
“他们若仍认是将军,便也要认你是未来夫君,不能接受大可退出,也不介意他们另觅明主。更何况,司九,何时在意过旁人怎看?”楚岳峙对自己选人带兵有绝对自信,在服从命令这点上,苍鹭营向严格遵守,过往无论楚岳峙给他们下达多少看着就是去送死不可能任务,他们也没有过质疑,更不会认为自己有资格去管楚岳峙跟何人在起,他们是兵,绝不会干涉自己认定将军。
司渊渟无声轻叹,确,楚岳峙自小就这说,旁人怎看都是旁人事,可今时不同往日,楚岳峙与他各自身份摆在那里,人言可畏,又岂是说不在意就真能不在意?
正欲再劝,楚岳峙已眼瞪过来,对他说道:“你要做你玩物时,就没想过们关系若被人知道会怎样吗?”
司渊渟顿时噎住,好会后才低咳声,说道:“想你也不会让人知道,是考虑不周。”
楚岳峙仍瞪着他,那眼神不似与他生气,更像是在难受。
两人相对无言好阵,最终还是楚岳峙先开口,道:“你就听,让林亦帮你调理,不行吗?”
司渊渟不愿再拂他意,颔首道:“好,都依你。”
得司渊渟同意,楚岳峙面上也不见几分高兴,又静默少许,才道:“你陪去睡会儿。”说罢,就拉着司渊渟起来同往内室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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