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姐妹回宫,妾身自然还在府中。”艺妓见楚岳峙不接也不在意,更不惧他越发冰冷脸色,只端着茶杯,垂眸道:“妾身在教坊司也有二十年,如今也已三十有二,自知容貌变化极大,却没想到安亲王竟会完全认不出妾身来。”
三十二岁,却已在教坊司二十年,换而言之她十岁便入教坊司。
楚岳峙本不会轻易因身份地位乃至出身而将人看轻,可这艺妓,也不知她是哪来熊心豹子胆,竟敢未得传召便到他面前来放肆,他本就心烦虑乱,这下更是没有半分耐性与好脸色,眸中隐含轻蔑地看着艺妓,冷然嘲讽道:“父皇在位时你便入教坊司,本王岂会与你相识,你这胆子也忒大,竟敢到本王面前来攀亲道故。”
“妾身不知,安亲王竟是如此忘恩负义,冷漠无情之人。安亲王其实不是对妾身点印象都没有,而是安亲王根本不想认,不敢认吧。”将茶杯放回到端盘上,艺妓凄凄笑,道:“表哥因你而变成如今这副模样,你竟是半点也不放在心上,实在叫人心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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