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岳峙不知自己是何时睡着,他僵着身子熬许久,清楚知道司渊渟直都在看着他,他不知道司渊渟今夜来真正目是什,也不知道司渊渟为何要让他在自己注视下入睡,他向来条理清晰脑中片混乱,最后连自己是何时坠入梦中也不知。
他又梦见那个少年,那个总是牵着他手,陪他从撷芳殿去往皇极门右厢书堂,又陪他同听少傅讲学少年。
那个少年脸多年来都模糊不清
甚自在地挣挣右手,不算特别用劲,自然也挣不开司渊渟手,对上司渊渟贯深如古潭般寂辽眼眸,楚岳峙语气里多几分不耐:“司公公何必如此嘲讽本王,明知本王有断袖之癖,将来即便本王登上帝位,也不会有谁能成为本王枕边人。”
“是。”司渊渟却不置可否,“安亲王总归是过而立之年,难道这多年来,心中都没有恋慕之人吗?”
别开脸,不愿再看司渊渟那双仿佛能洞穿人心丹凤眼,楚岳峙冷声:“此事与司公公无关,本王没有回答必要。”
司渊渟眉毛轻挑,松开楚岳峙右手转而伸手去捏住他下巴,令他将脸转回来面对自己,道:“安亲王最好记得,如今安亲王这具身体可是属于咱家。看在安亲王乖乖用玉石份上,这次咱家便不与安亲王计较。”
脸色微僵,楚岳峙也不知司渊渟到底是怎知道自己有在使用玉石,这总归是令他感到羞耻事,因着司渊渟这话,他甚至能感觉到自己下意识地绷紧腰腹间与那处肌肉,就像是司渊渟将他抱在怀中玩弄时那样。
倾身凑到楚岳峙耳边,司渊渟往楚岳峙耳廓吹出口气,轻声道:“咱家瞧着安亲王舞技极佳,下次便单独舞给咱家看吧。”
楚岳峙耳廓处极为敏感,司渊渟这过分亲昵挑逗让楚岳峙后背蹿过阵不该有战栗,他想开口拒绝司渊渟要求,哪怕是会惹恼司渊渟也没关系,然而他还没来得及开口,司渊渟便揽着他腰将他重新放倒在床榻上,随后按住他肩膀对他说道:“睡吧,等你睡着,自会离开。”
僵硬地躺着,体内玉石存在感莫名变强,楚岳峙想说这样他根本睡不,可司渊渟将手覆在他眼上,道:“你若想说咱家在此你无法安眠,咱家也不介意现在让你在咱家手中……”
“别,别说出来。”抓住司渊渟覆在他眼上手,楚岳峙用力咬咬下唇,侧躺着蜷起身子,气弱道:“睡就是。”
轻抚过楚岳峙散开墨发,司渊渟安静地在床榻边沿坐着,便连呼吸声也轻得几乎听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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