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渊渟停下替楚岳峙揉腰动作,巾帕也被随意丢到床榻上,他探手往下去查看受伤地方,随即听到楚岳峙发出声微弱呜咽,他没出言安抚,只是凭着自己心意替楚岳峙舒缓痛楚。
楚岳峙猛地抓住司渊渟手臂,他还是痛,却又只能缩在司渊渟怀里发抖。
司渊渟已经很熟悉怀里人身体,知道怎样能令他放松。
楚岳峙没有坚持太久,他本就对痛很敏感,压抑痛楚低喘,垂着眼也不愿看司渊渟,却又分明清晰地感受到切,到底是个男子,他像只小兽样在司渊渟怀里挺直腰身,他不愿意像个不堪击弱者般让司渊渟这样轻易地掌握他脆弱面,眼前却是阵光怪陆离斑驳。
神智有短暂恍惚。
可待天亮他便又收拾起失去母妃伤痛心情,继续做他心如坚铁战无不胜攻无不克大将军。
他度以为,自己已经不会再有泪。
直到他第次走进这暗室,试图与司渊渟达成协议,最终在司渊渟怀中失态地落泪,即便那是生理性泪水,也着实教他感到耻辱。可那却只是个开始,司渊渟似乎觉得把他弄哭极为有趣,之后每次审讯,他都会被司渊渟弄至落泪。
但从未有次,如今夜这般,仿佛连为人尊严都被狠狠践踏于地底泥中,被迫坦白难堪教他甚至产生丝宛若委屈情感。可这明明就不应该,从他第次被司渊渟强迫,在这里任由司渊渟对他做尽羞辱之事那天起,他在司渊渟面前便已尊严尽失。
更何况,如今楚岳峙已经将自己完全出卖给司渊渟,司渊渟想怎对待楚岳峙都可以。
这是彼此心知肚明事,他不懂,自己这刻矫情是为什。
楚岳峙也没有再徒劳地想要蜷起身子,每次司渊渟将他抱在怀里时都不允许他有所反抗,事实上,就连他刚刚对司渊渟抗拒都是不该。
半个身子被紧紧抱着,双手虽得自由可也不知该往何处放,楚岳峙不愿意看正给自己揉腰太监,即便知道自己该给他解释,也紧咬牙关抿唇不语,他眼睫毛根部还结着泪珠,脸上也片湿濡都是适才挣扎时淌下泪,几缕散乱黑发被沾在还泛着红脸颊上,看起来很是狼狈。
司渊渟将掌心贴在楚岳峙腰间那两道重叠在起伤疤上,用巧劲去揉按侧腰紧绷肌肉。他没有再说话或是做其他来强迫楚岳峙开口,只是取旁巾帕轻轻地替楚岳峙把脸擦干净。
楚岳峙还在微微发颤,司渊渟看眼被丢在旁刑具,上面有丝血色,想必是刚刚他将楚岳峙弄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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