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能坦然面对自己,
会永远珍惜,会永远爱你,
在心底你位置没有人能代替,
yeah你就是那唯……”
歌曲唱至尾声,水壶里水也到达沸点,发出急促鸣笛声,周遭掌声里夹在着起哄口哨声。
又能活下去,又找回勇气。”
……
他唱歌声音比平时说话要低上几分,带着缱绻温柔,舞台斑斓灯光落过去,修饰着他过于英俊脸庞。
周遭有按捺不动窸窣动静。
胡蝶在愈演愈烈讨论声里,感受到自己急促心跳声,像激烈海潮,不停涌动。
荆逾抬手将架在身前麦克风往下压下,屈指勾下琴弦。
试完音,他抬头往胡蝶这里看眼,也没说什,修长手指轻拨琴弦,低声唱起来。
“当这世界已经准备将遗弃,
像个伤病被留在孤独荒野里。
开始怀疑存在有没有意义,
说什,就那看两三秒又直起身:“放心,只是喝多,但没有喝醉。”
他走出几步,又忽然回头:“还有——”
胡蝶还沉浸在刚刚美颜冲击里,这会听到他再出声才回过神:“什?”
男生站在昏黄灯光里,海风吹动他宽大白T,像鼓起船帆,径直朝着她心口撞过来。
“没带别女生来这里吃过饭。”他停在原地,说完这句,顿秒,又道:“不止这里,别地方也没有。”
荆逾丝毫不受影响,他停下拨动琴弦手,修长手指轻扶麦架,目光望向台下某个位置,娓娓叙来声音更加低沉动人。
“有只蝴蝶,跨越沧海桑田来到片海域,她要拯救只搁浅鲸鱼,今天是她生日。”
“那只鲸鱼想要对她说,小蝴蝶,你成功。
“每次想到你,
像雨过天晴,看见只蝴蝶飞过废墟,
能撑得下去,会忘过去,
是你让找回新生命,
Yeah每次见到你,就心存感激,
在别人眼里似乎变成隐形。
难道是失败就永远翻不身,
谁来挽救坠落灵魂。
每次见到你,心里好平静,
就像只蝴蝶飞过废墟,
胡蝶莫名想笑,不是觉得他举动好笑,而是发自内心愉悦所促成笑:“知道。”
“嗯。”
胡蝶看着荆逾走到台侧跟乐队人沟通,等到他抱着吉他坐到台前时,才回到座位上。
乐队主唱帮他调整麦架位置,又拿个小点麦架放到和他怀里吉他差不多高度。
周遭人声因荆逾出现像水壶里水,逐渐沸腾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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