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在凹下去脊椎上流连忘返,“如果老公不把你关起来,会有更多人离开你,你会让更多人感到……厌烦。”
双眸突然睁大,宋蔚雨觉得有只隐形大手掐住他脖子。从出生开始就有人讨厌他,仿佛他活着就是件罪大恶极事情。青年时期他所有朋友都视他为洪水猛兽,纷纷远离他,恨不得把他隔离起来。他努力做到最好,成为老师眼里好学生,尽量不去麻烦任何人,朋友之间能帮就帮,可是他味地付出没有任何回报。
他带着腔热情和欢喜被他朋友置之门外,猛烈欢喜被凉水浇灭,血液不再循环。他自始至终都被隔离在外。
身体与房间里黑暗融为体,宋蔚雨很孤独,他不敢想象如果男人没有逼迫和捆绑,他们现在又是什样子?宋蔚雨下意识躲避这个答案,凉意顺着脊椎窜上大脑,他直觉告诉他这个回答会让他万劫不复。
他努力埋进泥土里,在上面压着千斤重铁块,答案依旧破土而出,像是在嘲笑他无知和悲惨
他会失去个真心实意爱他人。
答案冒出来,大脑将信息传递到身体各处,血液快速奔向前方,宋蔚雨僵着身体迎来高潮,条毒蛇窜过眼前,宋蔚雨瘫在男人怀里,手指紧紧捏着铁链。
他喜欢个变态。
弟弟他只是不要脸,不是小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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