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语眼神微微闪烁
下，到底还是没有继续追问下去。
如果维塔斯真
是这样想，那战争结束后，R国到底是会重建还是就此走入历史？这个问题，不是此刻最终重要，却会是之后无法被轻视。然而不管怎
样，这都不是他现在应该去追问问题。
“疫苗改进实验和临床实验成功后，
们不会跟任何国家志愿军首领分享成果，你只需要知道这点，就足够。”顾淮作为实验负责人，直都在把控着疫苗实验进度，而疫苗真正完成后，郑语也会立刻向全球各地幸存者公布疫苗研发成功消息。
“那就让再多嘴问句，临床实验，你们打算用幸存者来做吗？”维塔斯严肃地问道。
顾淮从椅子上起身，他没有回答维塔斯问题，仅仅是从郑语身边经过时用力按
下郑语肩膀。
新坐下，把主导权交回给郑语。
维塔斯扫视着桌前那些你看看你，虽然表现得并未太明显却也能知道是各怀鬼胎志愿军首领，不觉冷笑。
这就是人类，哪怕已经身处末世，依旧时刻在为自己利益发生争斗，鲜少有掌权者是真正在为人类明天去思考去奋战。
但也或许，正因为已经到生死存亡之际，才更加肆无忌惮地展现出人性自私与丑陋。
会议在顾淮说话之后又持续开个多小时才结束，在会议结束，其他国家志愿军首领及总司令、参谋长都全部下线后，会议室里大灯慢慢亮起，顾淮、郑语和维塔斯还在会议室里坐着，谁都没有起身离开。
目送顾淮离开会议室，郑语没有看维塔斯，只靠坐在椅子上将双手在身前交叠，平淡地说道：“志愿军，所有士兵们，都自愿成为临床实验试验体。”
从会议室里出来就看到提尔抱着双臂靠在
过好半晌，维塔斯开口说道：“疫苗，你们打算什时候公开？”
郑语转头打量下维塔斯，反问道：“你想提什要求？”如果维塔斯对于疫苗公开发表有想法，倒也合理，毕竟疫苗能研发成功，维塔斯作为提供样本人，功不可没。
维塔斯摇摇头，说道：“没什要求，只是想知道你们打算，如果有需要配合地方，尽管说出来。”
郑语有些意外地看着维塔斯，道：“你好歹也是R国志愿军首领，你做这个决定，你部下不反对？”
维塔斯无所谓地耸耸肩，说道：“有什好反对，疫苗最重要作用应该是救人，跟部下是为解救手术实验受害者和解放被国家欺骗民众才成立志愿军，对统治什没有半点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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