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淮又再靠到墙上,抽取完信息素后,他不仅干裂嘴唇毫无血色,整张脸比雪更苍白,他看着郑语又拿起另管针筒,任由郑语抓起他手臂给他注射也没有反抗。
“这是快速补充能量葡萄糖氯化钠,你放心,是亲手准备没被别人碰过。”郑语也不知道顾淮这样任由他摆布是什意思,他隐约察觉到顾淮现在并不信任任何人,所以也没有要自讨没趣,只不过他这人不喜欢被误会也憋不住话,即使明知道这对顾淮来说可能是多余解释他也还是说。
“你……”顾淮动动嘴唇,他没有忘记自己失去意识之前疑虑,“怎知道?”
他没有明说,但郑语应该明白他问是什。
知道他和提尔是双向标记人极少,而他需要有提尔信息素抑制剂这件事,郑语不应该知道。
是能动手绝不动口,动口也是张嘴就会把人怼死四处得罪人,所以过去直都是顾淮更好说话,在部队里替提尔维护基本人脉和关系。
然而现在,自从提尔成被通缉逃犯,顾淮也被撤去军人身份收回切荣誉后,顾淮便像是因为受太大刺激导致性情也发生变化,跟人说话时总是冷冰冰,而且措辞也非常直接甚至到无礼地步。
就连在顾淮手底下进行疫苗研究几个研究人员都在背地里议论,说顾淮不好相处,完全是个不近人情甚至可以说是傲慢无礼冷血Alpha。
咬咬牙,郑语把针头从旁肌肤刺入顾淮后颈,在针头被推进腺体时候,顾淮明显浑身肌肉绷紧动不动地忍受腺体被刺进而抽取信息素所带来痛苦。
按下仪器针管上开关,随即看到像脊髓液样信息素被吸取出来,慢慢填满针管。
“知道什啊,你怕不是痛昏头开始胡言乱语吧?”郑语给顾淮打完补充剂,低着头慢吞吞地收拾东西,然后在监控摄像头看不到角度,
顾淮信息素腺液是相当漂亮冰蓝色,就像他人样,沉静而遥远疏冷。
从腺体抽取信息素,无论经历多少次,那种仿佛要将神经也撕裂锥骨之痛也不会有半点减轻。
即便如此,顾淮依旧由始至终没有半分挣扎或是无法忍耐动作,唯能看出他正在经历巨大痛楚,只有他难以克制属于身体自然反应肌肉痉挛。
郑语能清楚地看到,顾淮赤裸后背上,紧绷如石块肌肉,时不时会不受控地产生收缩痉挛。
当信息素腺液充满整支针管后,郑语关闭针管上开关并拔出针头,然后把抽取出来整管信息素腺液小心地放回到箱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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