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丛烈给他提鞋跟时候稍微偏头，露出线条分明侧脸。
“你什
时候打耳洞？”云集看着他耳垂上黑色耳棒，有些惊讶。
丛烈造形是有专门人来设计安排，常服他自己有定自由，但是发型、耳洞乃至刺青这些长久性改动都很谨慎。
演出造型中耳饰般都是贴片或者耳夹，因为没人敢让丛烈打耳洞。
丛烈还是低着头，声音有些含混不清，“想打就打。”——
烈不同意他出院，就又在医院消磨天多。
他在医院躺两天，丛烈就在病房陪四十八小时，中间偶尔消失个把小时，大概也是回家喂查小理和带饭。
云集跟他表示过很多次，自己不需要他照顾，“医院里护工个小时二百，你个小时要多少？你没工作要做吗？演唱会不排练？你耗得起耗不起。”
但哪怕话说到这个份上，丛烈还是不走，就跟听不懂人话样，动不动就搬出来合同压人。
出院时候，云集把病号服换下来，准备要弯腰穿鞋。
作者有话要说：
丛小狗：乌乌老婆准备耳钉给，飞快打上耳洞！！
蒸汽桃（欲言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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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动。”丛烈在他身前蹲下来，握住他脚踝。
云集忍不住皱眉，稍微往后捎捎想要让开，声音里有些警告意味，“丛烈。”
“可不希望你在出院前又昏倒，”丛烈低着头，语气好像很客观，“你既然知道时间宝贵，总不希望为保证乙方履行合同天天耗在医院里。”
云集被他堵得没话说，任由他把鞋子套在自己脚上。
他没忍住低头看眼丛烈，正看见他头顶个花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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