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
“哥哥。”路上不知道从哪冒出来
个五六岁
小鬼头。
他张着手拦住走在后面云集，“哥哥，你能帮
个忙吗？”
云集低头看着他，“什
忙？”
穿着病号服小朋友扭扭捏捏，“你能不能帮问前面丛烈哥哥要个签名？”
云集有点好笑，“你为什不自己要？”
他翻
下手机里工作安排，“下下周开始会有电视剧主题曲宣传和两支奢侈品广告短片录制，那时候肯定没问题。”
丛烈是他目前手上最大最主要资源，既然暂时不能解约，就肯定要最大程度地榨取利益。
他翻下投资商列表，“然后准备帮你接个新香水……”
“你知道最讨厌什人吗？”丛烈声音里愤怒消退成冷淡。
云集不知道他在抽什疯，但还是配合着问：“什人？”
把手上药往桌子上墩，“和住起耽误你在外面鬼混吗？”
“鬼混什？”云集忍不住反问他。
丛烈声音拔高度，“早上八点见面时候你身上就带着酒味儿，都喝成心脏早搏你还没鬼混？那你解释解释，什叫鬼混？怎样才算是鬼混？”
云集很少能听见丛烈跟他说这大长串话，即使是骂他话。
“你管干什去，没耽误你事儿不就行？”他懒得跟他解释。
“因为害怕他。”小朋友压着嗓子，好像不想让丛烈听见。
“你认识他吗？”云集都怀疑这大点个小孩根本不知道什是签名。
小朋友猛点头，“爸爸妈妈和哥哥都可喜欢他，们家有好多他海报，抬头就认出他。”
云集其实不太擅长和小孩打交道，但也不能在大庭广众之下喊住丛烈。
他怀疑很多人虽然都已经认出来，但是又被丛烈身上那股生人勿近气场吓退。
看着他那个敷衍样子，丛烈半天没说话，把帽檐拉低，“算。”
这部分云集很熟。
人家都说算，他就很识趣地没吭声。
毕竟只是住院晚上，他东西只要丛烈只手就都拿好。
他披着丛烈外套走在后面。
因为他并不期待丛烈宽宥他什。
看着他换上长裤和衬衫，丛烈原地踱个来回，“你知道早搏可能会有很严重后果吗？”
昨天晚上在网上搜“室性早搏”，越搜丛烈越睡不着觉。
“心衰、猝死”这种字眼让他整宿瞪着天花板，到凌晨五点还没有丝睡意。
“严重后果？后面会注意。”这都是云集私事，他不觉得自己需要跟丛烈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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