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从后视镜里打量他几眼,最后没忍住问他:“先
他推开车门,控制不住地干呕几下。
大半天没吃过饭,也就吐几口酸水出来。
鼻腔里都是酸楚苦涩。
等感觉稍微好点,云集擦擦嘴下车,用力把车门碰上。
他叫辆网约车,跟司机说完地点之后就闭上眼靠在后座上。
车里面也是片冰凉,启动好会儿温度才慢慢上来。
云集正准备拉开手刹,猛阵头晕却让他眼睛都有些睁不开。
他把额头抵在方向盘上缓阵,还是阵阵地胸闷。
心脏在胸腔里丝丝拉拉地跳,好像每拍都落在错误节奏上。
也不知道是方向盘握在手里触感,还是车里淡淡皮革气味,让他浑身不舒服。
丛烈?
这个时间点,丛烈不应该正在烧烤摊上吃得高兴吗?
云集不明所以,“丛烈没跟你们在起吗?”
梁超声音更着急,“没有啊,他排练结束就走呀,也没跟们说去哪。但他手机落在化妆间,给他送回他家,别墅那边也没人,所以以为他跟您在起呢。”
听不见云集回答,他又焦灼地补充,“最近好几家狗仔在跟他。他脾气你知道……云总,让狗仔拍几张照片事小,万他又跟人正面冲突也没个轻重……”
车里正在放丛烈新专辑。
“新生代歌王”富有磁性声音正缓缓地自音响中流淌,慵懒地萦绕在车厢溶溶暖意里。
“麻烦您换个广播好吗?”云集压压太阳穴,询问司机道。
“哦哦,”司机大哥配合地把广播换到时事新闻,“不好意思,因为最近正流行复古点歌电台,很多客人会特地点丛烈歌,所以以为年轻客人比较喜欢他音乐。”
云集还是有些头晕,不是很热切地回应句,“嗯,他确实火。”
空气质地变得意外粘稠,每次呼吸都几乎需要他竭尽全力。
他看着切诺基熟悉仪表盘,脑子里全是上辈子最后通电话。
“你是在兴师问罪吗?”
“算,既然你已经想好,就不需要聊。”
“云总,并不是所有占有都叫做.爱。”
云集第个念头是让梁超开车去日料店看看。
但是他稍微犹豫下,还是跟梁超说:“他可能先回工作室吧,你到那边找找,这边有消息就联系你。”
等梁超那边千恩万谢地把电话挂断,云集找套厚衣服穿上,拿手机车钥匙出门。
这两天正在倒春寒,下雨还不小。
空气又冷又湿,呼出来气都成团团白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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