泉书点点头:“就是可以让躺下地方,唔……补个觉。”
司滢看眼天时,不禁怀疑起这位公主昨夜是睁着眼睛等天明,不然还不到午时,怎就困?
然而客人不好慢怠,只能亲自将人带往厢房。
泉书公主困得不行,路呵欠连连,人也懒懒,连开口说话都没什力气。
厢房早就收拾好,专供客人小憩或是换衣,男女分开不同院子。
众人目光跟过去,确见个细高身影走过来。
司滢上前给她行礼:“见过贵主。”
泉书个呵欠吞下喉咙,茫茫地看看司滢,接着故作高深地沉吟下:“你认得?”
“有幸见过回,不过在人丛中,贵主应当没留意。”司滢微微笑道。
泉书偏头想阵,再朝周围扫视:“你们在干嘛,要打架?”
好看看上届状元郎。”
袁逐玉哦声:“那上上届,乃至本朝开国时状元郎,你都没好好看过吧?不然也把他们叫上来,让你好好瞧瞧?”
满园立静。
那位杜姑娘窒住,很快咬起牙来,险些气得撅过去。
袁逐玉嗤声:“今天是来吃席,不是来发春,日头还在天上挂着呢,做什梦!”
等到地方,司滢还有些犹豫,然而这位贵主却并没有挑剔,见到小榻翻身就躺上去,四肢摊垂,接着抱被子闭起眼,连要帮忙打扇侍女都给挥退。
离开厢房,司滢去戏台边。
戏已开场,三面看台都有人落坐。司滢端壶茶过去,替几位长辈添回茶,顺便把泉书公主在厢房歇息事给说。
谢母迷惑地看日头:“听过春困,还没听过夏困,太阳才起来多久?”
沈夫
语气莫名透着股兴奋,司滢赶忙摇头:“方才飞过只罕见鸟儿,尾羽不止七色,大家都看得稀奇,聚在处磨叨几句,让贵主见笑。”
泉书哦声,兴致消下去。
等闺秀们三三两两来给她行过礼后,这位公主扽住司滢袖子:“你是这府里人吗?”
听司滢说是,泉书眨着两只鹿样大眼睛问:“有没有睡觉地方?”
“睡觉?”司滢怔住。
“你、”
“什?”
“你横什啊?”杜姑娘摔开拦她手,气冲冲站起来:“在这府里赖这久,哪个爷们看上你?哦,你瞧中是万岁爷对吧,可上回选妃有你份吗?连个名字都没被点上!”
被戳中痛脚,袁逐玉脸瞬间阴下来:“给你个胆子,你再说遍?”
眼看要起风波,劝也劝不停,司滢眼风扫,扬声喊句:“泉书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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