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床就遇到这样猛烈头脑风,bao,脑耗量太大,余宴川胃口里有些发慌,准备去店里买些面包。
“你先过去吧。”余宴川说,“办公室在五楼,上去就能看到。”
谭栩眯起眼睛,迎着阳光看向公司大楼:“环境挺好。”
环境确实挺好,门口绿植茂盛,玻璃门也擦得尘不染,谭栩推门进去,宽敞大厅净几明窗。
他正要去按电梯,就被接待处女孩喊住。
“对,Beacher有问题。”余宴川头疼得厉害,“他查东西查得也太顺利,这些消息都像是在守株待兔,就等着咱们送上门来查。”
他在几天前还信誓旦旦地认为于小姐没问题,理当是个清清白白局外人,可旦余长羽也牵扯进事情里,于清这个“余长羽好朋友”身份就变得耐人寻味。
还能是谁在守株待兔!用脚趾头也能猜出来是余长羽!
他可以相信余长羽最初让他们相识并不是在布局,但他定在后来借这个好机会推波助澜过。
余宴川好歹也和哥哥起生活二十来年,几乎能想象到余长羽诱导他路查下来原因。
予找不到他哥哥。
“你打算怎办?”谭栩问。
余宴川把餐盘收拾干净:“直接去问他。”
“跟他直说?”谭栩扬起眉毛。
“迟早事。”余宴川把盘子放进洗碗机,两手撑着吧台深吸口气,“有些事情他需要知道。”
女孩问他找谁,谭栩说他找余宴川。
女孩说余先生今天没有来上班,谭栩说他知道。
女孩又问你有没有预约,谭栩实在不知如何解释,只好说ofcourse。
还没等对话进步缠绵下去,身后便传来个男人声音。
——这件事太复杂也太难开口,余长羽无法坦白说出来,那便只能让他亲自查出来。
估计那把林予家门钥匙也是刻意留在柜子里。
造孽,他真像个被唬得团团转傻子。
谭栩带来换洗衣服不多,他随意挑件余宴川衬衣穿,两人同乘轻轨去公司。
轻轨站就在公司街对面,那家无敌难喝咖啡店旁边。
是他贯行事风格。谭栩捻着颗小西红柿,若有所思:“你准备怎办?虽然他……挺惨,但毕竟是私生子,你爸是不是没打算认下他?”
“不知道,走步看步吧。”余宴川说完,取下衣帽架上衣服,“跟去公司趟。”
“少爷,你不是准备旷工吗?”谭栩问。
余宴川心如乱麻:“只有公司电脑有高级权限,去查那个于小姐。”
“于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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