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栩摇摇头,湿漉漉头发蹭在皮肤上有些发痒,他侧过头,在他
谭栩手得寸进尺,他不得不从亲吻间隙阻止道:“等下,去洗澡。”
但谭栩仿佛成瘾样扣住他不让走,他挨得很近,能够看清每根眼睫弧度,他低声问:“花店名字,塑料枝,是因为吗?”
余宴川喉结动动,速度缓慢地闭上眼睛:“是。”
个字足以割断绷紧神经,谭栩难以抑制地头脑发热,他拉住余宴川,同挤进浴室里。
隐晦表白像是开启段新关系里程碑,谭栩发现他没有分毫想要上床心思,他只想接吻,在水雾里、阳光下、满地喜糖中,随便什地方,没有再比接吻更重要事情。
也挺奇妙,如果他那天成功送出去,也许这朵花就不会承载这多含义。个物件不会永远珍贵,也不会被赋予那多珍重心意,但经历遗憾物件可以。
“为什没送出去?”谭栩垂下眼,似乎是在回忆当初发生什事。
那个跨年夜太遥远,他半晌才记起来些片段:“那天晚上你去江滨广场?”
“去。”余宴川点头。
谭栩没能说出话,仿佛千言万语尽在不言中。他脑子里混沌片,最后只问:“那现在呢,现在还可以送给吗?”
不知道是否算是补偿性报复接吻,把这久以来每次情浓处克制和收敛都补回来。
这个澡洗得乱糟糟,谭栩在他脖子上肩膀上咬个没完,水雾氤氲整间浴室,余宴川晕乎乎有些透不过气,他把紧闭门mó,fǎ,xúe,yuàn,制作推荐~推开条缝,从客厅里吹进丝冷气。
谭栩从后面牢牢搂住他,脑袋埋在肩侧,余宴川被他咬身红痕还要分神去挤沐浴露,好像在洗家里不讲道理又黏人猫咪。
“不管发生什,你都要相信,行不行?”谭栩忽然小声说。
声音被水流声掩盖七八分,虽然这个距离足以余宴川听清楚,但他还是愣怔下:“什?”
心跳快得耳朵里只能听到砰砰响,余宴川抬眼看过来,笑笑:“可以。”
紧接着眼前落下片阴影,谭栩拉着他胳膊扯到面前,不由分说地吻上来。
余宴川腰顶在桌边,手向旁撑住,没留神将放在桌上手提袋扫落在地,纸盒子摔开,撒地喜糖。
何明天这个晦气玩意儿!
谭栩吻远比他道别吻更用力,温热又沉重呼吸扑来,余宴川只觉连发丝都在发烫,扣在颈后手不断收紧,他避无可避,只好被迫将这个吻继续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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